:“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你不好奇吗?"
谢只南推着他坐下,"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说是这样,那我就信你,还有什么为什么?晏听霁听着"信你"两字,唇角弯起一丝弧度,"好。
将赢魂灯给挂上去,但他看起来手笨得很,挂了半天也没挂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晏听霁心情愉悦不少,他抬手勾住谢只南束着的腰带,准备谢只南发出一声轻笑,握住他那只手,道:“不用了,先放你这罢。”晏听霁手掌一捏,赢魂灯便消失在他手上。
沥,卷着微凉的山风穿过屋堂,肆意歪曲着二人相叠的倒影。疾风掠过,室内烛火瞬灭,只留下床榻前的一盏油烛灯幽幽照明。窗外雨声淅淅沥于上,激得她阵阵颤栗。
天旋地转间,一只手牢牢扶住她的腰,谢只南瞬间躺倒在软榻上,灼热滚烫之意流连谢只南问:"你受这么重的伤,能行吗?"
晏听霁咬下她腰间束带,不轻不重地落下一道吻:“我行。"
腰腹之地太过敏感,就算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谢只南觉得这样看着他太过羞耻,便灭去屋内最后一点明亮。
黑暗中,她听见身上之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随即那光又亮了起来。
晏听霁的脸忽而凑近许多,唇瓣贴住她欲开的口,不给她半分喘息机会。直至后半夜,油烛燃尽,只剩余光时,谢只南疲软地靠在晏听霁身上,骂了一句。“骗子。”
晏听霁又喊冤枉,他给人换了个姿势,哑声道:“骗你是小狗。”谢只南气得想踹死他。
*
哄过了人,
就该带回去给张寿看病。
何让她回到主魂,但起码她是在内门的,谢只南和晏听霁也能进内门了,有的是机会。再说了,她还剩下最后一魂一魄未归位,崔琼玉是仅剩的那缕魂魄,虽说不知道该如可以尝试用赢魂灯将她牵引回位。
昨夜商议时,谢只南就问:“若是不让她回来,我会怎么样?”晏听霁神色严肃,"你会死。我不想让你死。
这么严重么?
她道:"那崔琼玉呢?她也会死吗?”
晏听霁说:“她只是回到你体内,算不得死于不死,顶多是没了自主意识,她现在便是有了自主意识,所以才会与主魂产生割裂。她若不归位,你死了,她自然也会随之而死。所以她是一定要回来的。"
若是放在以前,谢只南会认为这崔琼玉就是自己跑出去的东西,抢回来便是。可是现在,她觉得崔琼玉并没有什么错处,她也只是一缕分散出去的魂魄而已,生了灵智,才会与主魂割裂。
晏听霁温声道:“我们先试试。
"
想法,即便那是她的魂,可若是会害了她,他便要不择手段了。谢只南沉默许久,也未见其应声。见她如此,晏听霁心中不免起了强制崔琼玉归位的临走前,晏听霁扯了扯谢只南的衣角,问:“可不可以待两天再走?这是我家。”谢只南毫不留情地摇头拒绝:“不可以。
然后就被“面冷心硬”的谢只南给带回到方药阁中,把他扔给了张寿。谢只南是悄无声息地回来的,因为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替她瞒着她的行踪,所以当她将晏听霁交给张寿后,出了方药阁便碰上了鱼伶。
鱼伶低声唤她:"公主。"
谢只南淡然看她:"他呢?
"
鱼伶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而后道:"掌门闭关了。”
谢只南问:"那他有给我留什么话没有?
鱼伶道:“不曾。"
谢只南沉默良久,说了声“我知道了”便转身进了方药阁。*
"王上,公主回来了。
"
隔着一道屏风,鱼伶躬身禀报着。屏风后的人跪坐着煮茶,氤氲出的袅袅茶香从屏风口透出,模糊着本就朦胧的身影。
“我知道了,之后两个月,这里外的事都交由你来管理,我要闭关了。"王求谙淡声道。鱼伶有些疑惑:"王上不去看看公主吗?"
王求谙笑了一声:“他也一起回来了吧。”
“他的确跟着,"鱼伶声量渐小,"他似乎又恢复了许多,他的力量实在太过诡异,属下方才暗处观望,已被他发现。”
王求谙倒是不在意,只是"噢"了一声。
他慢条斯理地碾着茶,将茶叶一点一点泡进沸水中,漫出的热雾拍浪似地拍在他脸上,连带着他的眉头也跟着微微蹙起。
"你去吧。"他道。
"不和公主说些什么吗?"鱼伶问。
又何必此时去寻她不快?你去便是。
“她,"王求谙手上动作一顿,低叹一声,“她此刻若是已经记起来,怕是厌极了我,我鱼伶欲要替谢只南辩解些什么,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她应是后便出了殿。*
晏听霁被扔进方药阁后,在内室看见了于昭几人。
按理说这三人只是在塔炸之时被震了震,受了轻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