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
空气里蛰伏着沉欲的危险。
意识到段淮岸想对她干什么后。
怀念迟疑着:“已经很晚了。”
段淮岸淡淡地嗯了声,往前走了一步。
怀念往后退了两步:“你看上去很困。”
段淮岸半阖的眼忽地眼梢敛开,眼里放荡着笑来:“宝宝,你是怕我不行吗?”
“……“怀念惊愕,“很晚了,我们睡觉不行吗?”“我睡觉前一般会进行一些睡前活动。”
段淮岸不紧不慢地说,一边说,一边把最后一颗衬衣纽扣解开。白皙的皮肤,纯黑的西装裤,构成反差感强烈的禁欲。随着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禁欲变成了纵欲。怀念吓得往卧室跑,离卧室还有一步之隔的时候,被段淮岸抓住,按在墙边。
怀念整个人被他抱起,半悬在空中,过度紧张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熬夜的疲倦感被密密麻麻的快感掩盖,她呜咽着,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热融融的入侵感。
段淮岸偏头吻她的耳朵,唇瓣贴着她耳朵处的软肉,低哑的嗓音煎熬着她的神经。
他说:“你的梦是正确的,在学校礼堂看到你和别的男的眉来眼去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关进休息室里。”呼吸很沉。
“好在是我进入你的梦里。”
笑意轻缓。
“而现在,我确实在做梦里所做的事。”
一字一句。
“宝宝,忘了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