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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何这样 一日三次

情了!

晏宁无奈提醒将羽:“将羽,你再不站好,以后真没法见人了。”

“不见人就不见人。“将羽把她抱得更紧,头也不抬,“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待在神女的寝殿里,坐在床上,日日夜夜思念着神女,神女每天忙完,就过来看我,陪我玩上一会儿,哪怕你要杀我几次,要捅我几刀,要废掉我,都行。”

晏宁听得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将羽为什么把她想的如此糟糕。

“我并不会如此折辱你。"晏宁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话,“我只要你别再杀生,收敛脾性,你的玩乐交友我并不限制。”

“不是折辱。"将羽的嘴唇贴在晏宁的肌肤上,声音低闷,只有晏宁听得到,“这是我的奢望。”晏宁只当他又在说胡话。

月亮从树梢爬到了天幕正中央,晏宁和将羽四周的人都换了一批,他还赖着不起来,大有一副不亲他他就这么抱着晏宁赖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倘若是旁人,晏宁还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上两句。但这么多天下来,晏宁已经知道,将羽是个油盐不进的,只能顺着。

他做出什么荒唐事,都不稀奇。

晏宁低头,轻轻碰了将羽的唇一下。

她也不奢望他改过自新了,只是她站着有些累了,而且将羽一个八尺男儿靠在她身上,晏宁肩膀也酸。将羽没动。

晏宁困惑地低头,看着他阖着眼,像是睡着了。站着也能睡着吗?

晏宁认真想了想,好像确实可以。

“将羽。"她晃了晃将羽的肩膀,试图叫醒他。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稍微有了点反应,眼睫动了动,但也没有掀开眼,只是含糊应了一句“嗯。”“你要是困了就去睡觉。"晏宁陡然想起他在罗浮洲没有住所,这些天不过是抽空过来找她。

她也不知道将羽在外面干些什么,住在哪里。晏宁问他:“你要和我回行宫还是回你在外面的住所?″

“我在外边儿没住的地方。“将羽垂着脑袋,唉声叹息,把自己说的可怜巴巴,“风餐露宿,被各方追杀,压根没法睡觉。浑身上下都是伤,疼得要命。”他的头发像是被烧过,后脑上许多地方还是刚刚长出的短硬发茬,粗粝地刮着晏宁的肩颈。

晏宁没把他这话当真。

将羽本事她见过的,妖域无敌手,仙界以一敌众也不落于下风。

谁能让他吃了亏去。

也不知道他妖身是什么,如此强横。

晏宁顺着将羽的话头劝他:“既然如此,你收手便是,在罗浮洲住下,白秋水和你相识也是愿意收留你的,何必自讨苦吃。”

将羽望着晏宁问:“那神女喜欢我吗?”

她就知道将羽不正经。

晏宁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哄他。

因为她不喜欢将羽,说了就算撒谎。

倒也不是将羽不好,晏宁没有喜好,不存在喜欢。晏宁没说话,将羽笑了笑,说:“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起来?“晏宁真的觉得肩膀很酸。将羽抿了抿唇,微微站起来些,在晏宁面前低着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似乎十分失落,像是被雪压弯了的青竹。

“你又怎么了?“晏宁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将羽抬眼委屈巴巴看向晏宁,又落寞地缓慢落下眼皮看着地面,反复几次,嘴唇也跟着张开又合上,低声自嘲:“神女果然嫌弃我,先前说的那些都是哄我。”晏宁受不住示弱。

更何况,将羽前些天一直是嚣张跋扈的性子,猛然变得谦卑可怜起来,仿佛她的拒绝是天大的打击。“我没哄你。“晏宁轻声说,“我刚刚已经亲过你了。”“今天已经两次了。“晏宁觉得,凡事都应该有个限度才是,将羽这个性子,一开始就纵着他,会把他惯坏,并不是一件好事。

将羽据理力争,“可是我刚刚睡着了,我不知道!不算数!”

晏宁抓到了他的破绽,“你怎么知道第二次是你睡着的时候?”

将羽陡然一惊,知道装睡露馅了,强撑着回答:“神女亲了我两次,我只记得一次,自然是我睡着的时候。”晏宁彻底确定了他装睡。

他这样耍赖的性子,要是没有知觉,死活不肯认下第二次的。

晏宁不跟他争,就那么站着静静望着他。

晏宁比将羽矮上一截。但只要与她对视,将羽仿佛站在浩瀚无垠的星空面前,觉得自己渺茫微小,所有的心思都显得无足轻重,以至于有些可笑。

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投降,高傲的头颅像是没了风的旗帜,无力地垂下。

任由晏宁处置。

最后一点自尊让他不肯认错。

他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是从上天手里,多偷了片刻好时光。

晏宁牵着链子,往前走着,将羽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走过喧闹街市,来到僻静南郊,白秋水的木屋黑着灯,后面就是灯火通明的行宫。

晏宁回头看,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