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将羽。”
他含糊应了一声,头也懒得抬起来。
她走过去,摸了摸将羽的脑袋,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看着他骤然亮起来的眼睛,警告他,“适可而止,没有下次了。”
将羽应了,不当回事。
他脸上的面具似乎完全把属于季长清那一部分的顾虑都吞噬了,捆仙索悬在腕间但体内的妖血似乎重新沸腾起来。
他想知道,晏宁能容忍自己到什么地步。
她不解开捆仙索,说明要和他住一起。
长夜漫漫,他想知道,这场荒唐梦的边缘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