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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何这样 断念

,也不再说话了。

她本来还想问将羽如何受伤,疼不疼,再感谢他的知会。

算了,以后再说吧,来日方长。

晏宁看着将羽的背影,也缓慢闭上眼睛。

如果所有的日子都像今晚一般安宁平和,她觉得和将羽一直在一起,也不算坏事。

以后有机会还是去看一眼长清吧,给他送一份贺礼。礼物多备几份好了,说不定那时他已经有孩子了。还有将羽的新岁礼物,白秋水的成婚贺礼。晏宁半梦半醒间想,她有好多礼物要送啊,人族的生老病死好像总是格外的快,一不留神轮回转世,礼物就送不出去了。

这样的话,还是先准备季长清的礼物,还有马上嫁出去的白秋水。

将羽,等一等吧,妖和仙的寿命都很长,没了灵力也能活个几百年不在话下。

只是将羽又会不高兴了。

到时候再亲他一下作为补偿吧。

晏宁陷在睡梦里,思绪如同御剑飞行般收不回来,也无法注意周围一些不寻常的细微动静。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眉眼。

床旁坐着的男人已然习惯了面具,黑暗里也不摘下,朝着晏宁笑道:“原来直白唐突才能朝神女靠近。恪守礼节,神女便把我丢到一边了。”

他轻声抱怨了一句:“你对将羽好到我嫉妒了。”“就连我成亲,你也信,你总归是不在乎的,说不定还想着给我送新婚贺礼,祝我和旁人百年好合。”晏宁正梦见她在哄将羽。

梦里晏宁亲了将羽几下又被他亲了好几下,他还是气鼓鼓的。

晏宁忍不住呢喃一声:“将羽,适可而止。长清的新婚贺礼你何必如此在意。”

“不行。"黑暗里的回答和梦里的一模一样。晏宁梦里梦外都被炙热绵长的吻吞没。

第二天她醒过来时天光已经大亮,瞧见将羽还睡着,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位置也没有变过,看起来极为本分老实。

晏宁下了床,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忍不住想,难道他是一体双魂吗?

分明前些日子还乖张不驯,令她头疼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乖巧本分,也不拿季长清气她了,为她排忧解难。

将羽动了动眼皮,要醒过来,晏宁好奇地望着他,看醒过来的是哪个将羽。

黑亮的眼眸看向晏宁,里面盛满愉悦的笑意,粲然若星,深邃如海。

是那个为她解忧的将羽。

但下一秒,他就坐起来,把晏宁抱着,蹭着她的颈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我说了我觊觎神女许久,神女还主动靠过来,是太相信我,还是太不相信我对你的觊觎之心?”

晏宁悄无声息把将羽一体双魂的猜想给扼杀了,重新给了他一个判词:反复无常,性情不定。

“现在是白天。"晏宁语速飞快,抢在将羽大放厥词之前说完:“你之前答应了我每日都要去学堂,给孩童做个表率,不可以反悔。”

将羽沉吟一声,托着下巴看向晏宁:“那要是我反悔怎么办?今天不想去。”

晏宁怔愣一瞬,认真思考起来。

守诺这件事情和行善一样,全凭良心,也无法强求。他不守诺,好像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晏宁只能说一句:“那你就是对我言而无信,我会对你很失望,以后你说的话我会考虑一下要不要相信。”说完晏宁自己起来了,打算一个人去学堂。虽然白秋水说了会替晏宁授课,但晏宁还是要去。反正不能留在这里和将羽白日宣淫。

至于捆仙索,留在将羽腕上好了,他没了妖力也出不去罗浮洲。

季长清怎么解开的晏宁不知道,但是总不会巧到将羽也能解开。

它好歹也是一个具有灵性的高阶法器,锁过不少神仙和妖物,总不能接连两个都是它的克星。

晏宁正要解开自己腕上的捆仙索,将羽唉声叹气:“神女这就要抛弃我了吗?还信誓日日陪我一辈子呢,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