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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跪下求我(快穿) 连累

,专心养育女儿。

虽然只有父女俩人相依为命,但日子过得平淡幸福。

本是合乐安生的日子,无人能想到,女儿长大以后出落得美丽动人,还未许婚便被豪强子弟一眼看上。

那人名叫王禹和,是当地有名的纨绔,成日里与狐朋狗友四处鬼混,流连于烟花柳巷,绝非良配,但凡是爱女儿的人家都不可能与他家结亲。

冯文只有这一女,从小如珠如宝,再怎么疼爱都嫌不够,怎么可能答应?

但王家势大,王禹和这一支虽不是嫡支,与本家关系却不远,有本家照拂撑腰,不说做江南道黔州的土皇帝,但在这小小的饶县,却可以称王称霸。

在提亲被拒后,王禹和先是让家仆设计使冯慧娘落水,自己充当救美的英雄,想着到时候对方清誉受损,自己能挟恩图报,逼得对方不得不嫁。

可冯慧娘外柔内刚,性子极烈,对此种人此种行径深恶痛绝,她在想明白了王禹和的打算后,拼着一条命不要,也不让对方近身。

当时虽然是暮春,温度回暖,但冯慧娘自幼身子就弱,在水里耽搁的时间太长,被救上来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卧床修养。

郎中表示,冯慧娘此生就这样了,一辈子都离不了汤药。运气好,老天保佑,将来天气好的时候还能出去走走,运气不好就是终生缠绵病榻。

此结果一出,冯慧娘于婚嫁一道上就变得无比艰难。

王禹和的母亲当即就派了人来,以一副施舍的样子,要冯慧娘入府为妾。

冯文勃然大怒,将人一通大骂赶了出去,直言绝不会与他们家这样寡廉鲜耻阴狠毒辣的人结亲。

王禹和计划落空,恼羞成怒,放出话去,谁家敢与冯家结亲,就是与他们家作对 。

至此,两家的梁子彻底结下。

因整件事江初月一直站在老师这一边,也被王家恨上,上下一打点,就让他失去了参加赴京科举考试名额选拔的机会。

这便是冯文刚才为什么说自己连累了徒弟。

王禹和一家都是小人,不把冯家逼到服软求饶是绝不会罢休的,所以不可能给江初月机会让他出头。

除非江初月背弃冯家,与老师划清界限。

但他知道,以徒弟的品性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其实除了走乡里选拔的路线,还有另一条路。

大卫文采风流,看重诗才,若是能写出些锦绣诗篇,拿到长安,便是达官贵人家很好的敲门砖,到时候侥幸得了哪位权贵的赏识,科举名额也不是不可能挣到。

可惜的是江初月书画双绝,胸藏文墨,就是于诗一道上最不擅长,勉强写来,也是匠气有余,灵气不足,比不上那些天赋卓绝之人的神来之笔。而且他性格也做不来歌功颂德,献媚讨好之事,恐怕会反得罪了人。

深知徒弟性格的冯文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用问就知道,他这一趟出远门非但不会寻找“机缘”,反而得离那些权贵远远的。

他有心想劝徒弟走走这条路,不要耽搁了大好年华,又不知道怎么说。

也不怪初月心灰意冷,他本身性格中就带着点傲。因为王家的事,师徒两人曾多次向上求访,希望能有刚正的父母官惩治王家,为民做主,初月也曾辗转江南道多州县参与科举选拔,但都以失败告终。

他这老师也强不到哪去,虽有幸考中了进士,也是一事无成,灰溜溜回乡。

他当年运气不好,正赶上成长起来的帝王与把持朝政多年的权相相争,朝堂混乱黑暗。

后当今天子胜出,朝野才逐渐清明,过了些年安生日子。

但到了现在,表面的安生之下已是暗流汹涌,因为陛下无中宫嫡子,而储位空悬。

眼下排行一二的两位皇子已经长成,外家权势不相上下,可想而知,未来将会是怎样的血雨腥风。

如此换个角度一想,也许初月现在这样还是个好事,不能平步青云,却能平平安安。

……

江初月一直在冯家待了大半天,临近傍晚才回家。

此时本应出去摆摊的兄嫂竟也在家。

他本打算去帮忙的。

看到他面上的疑惑,嫂子率先开口解释道:“初月,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我和你哥不是刚从我娘家回来吗?”

“他们叫我们回去是有件好事,前些日子,我娘那边的亲戚来看她,提到我某个开酒楼的表兄,楼里专门做面食的厨子不打算干了,只能再找一个。这不,我娘就想到了我和你哥,正好我们俩人过去,你哥做厨子,我帮着料理些杂事顺便带丫丫。”

“他们酒楼生意好,开给厨子杂役的工钱也多,我和你哥一合计,竟比自己开面摊挣得还多一点,就答应下来了。”

江初月没想到是这样,心中有些诧异,赶紧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哥哥,嫂子,这次我应吴少爷的约去长安,挣了不少钱,咱们完全可以去集市租一间房,自己开个面馆。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