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姐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越说声音越小小。
朝华盯了她半响,就在以柔觉得她会拒绝的时候,听到朝华开口了:“好啊。”
还真看啊,以柔笑意滞了滞。
朝华拉着以柔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伸手抓住以柔的脚腕,惹得她一个激灵。
“要不算了吧姐姐,你…"以柔推阻道。
“怎么能算了,果然是磨破了,妹妹莫急,我身上带了药。"朝华抚着以柔脚上的伤口,那是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朝华拿出一个瓷瓶,以柔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声音娇气道:“我不喜欢上药,姐姐。"她踢了踢脚,铃铛随着动作晃了起来。
朝华抓住她防止她乱动:“上了药好得快。“她将瓶子打开,以柔试图抽回自己的脚腕,却发现朝华的力气出奇的大,她压根抽不动。
难道真的要上这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地药?“等,等会!"以柔连忙道。
朝华动作顿珠,抬头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好像不疼了姐姐,你看,是不是好了,不用上药了。"她的手在背后偷偷施法术。
朝华低头瞧了瞧:“真的好了很多,伤口突然就没了。"她着重咬住了突然那两个字。
以柔僵硬地笑了笑:“是啊,所以不用上药了。”朝华有些惋惜地收回了瓷瓶。
剩下的半程路以柔没有再作什么妖,她乖乖地跟在朝华身后,除了偶尔朝华转头时笑的很僵硬。“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娘都没这样对过我″
“你在说什么?"朝华突然看了她一眼。
以柔连忙道:“没什么姐姐,我在说终于要到了,我要累死了。"像是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真的,她面上流露出疲倦的样子。
“这就是你家?"朝华放开以柔的手,抱着胳膊打量着周围。
面前是一处荒地,坐落着一小座宅子,宅子看上去很是破旧,外面都结满了蜘蛛网,像是很久没人来住了一般,门上落了不少灰,风一吹,都有吱呀声响起。以柔终于得了自由,她刚要伸手碰到朝华,却见她突然转过身来抓住以柔的手。
“妹妹的指甲怎么这么长?方才似乎不是这样。"朝华笑着盯着她,另一只手摸着她的指甲,那指甲大约有半指长,上面是淡淡的粉色。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每次要碰到这个女人都能被抓住,而且她还反抗不了!
以柔咬着牙道:“是啊姐姐,你方才可能没注意。”朝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天色不早了,我们进去休息吧。”
“好啊。”
推开门,落了满地的灰,吱呀声不断,朝华拉着以柔走进内室,自然地彷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不过门上虽然残破了点,但是屋内却还是有着生活痕迹,也没有很脏,可以休息。
“就一间屋子吗?"朝华问道。
以柔一开始还垂着脑袋,整个妖有些萎靡,突然眼睛亮了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是啊,是啊,姐姐估计好久没休息了,你睡榻吧,我在外面蒲团上凑合一晚便是。”
她打不过这个女人,她要回去找她娘告状,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要让阿娘好好教训教训她,想到这,以柔心情好了些,谁让这个女人不给她和阿娘面子的,她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这个女人居然拒绝阿娘,真是不识好歹!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从她手里溜走。
她期待的看着朝华,却听朝华道:“没事儿,我同你一起睡。”
???
以柔不死心:“我睡觉不太老实,还磨牙,打呼噜”朝华打断了她:“我也是。”
“真的?”
“真的。"朝华重重地点了点头。
“要不我…”
朝华直接把她拉进了屋里:“别说话,睡觉。"她是真有点困了。
躺在榻上,以柔还有些感觉不真实,又想到朝华刚刚说的话,她不会真的打呼磨牙吧?她就是客气一下,朝华不会来真的吧?
盯着旁边闭着眼的朝华,她突然又心生一计,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轻轻摸了摸朝华的脸,凑近她,唇瓣贴近她的耳侧,声音粘腻,吐气如兰道:“姐姐~”手慢慢下滑,滑至朝华腰间,另一只被抓住的手也挠了挠朝华的掌心。
她缓缓勾住朝华的腰带,慢慢解开…
不是要和她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