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老妻了,不知道每天在瞎琢磨什么,又琢磨不到点子上。江婉柔讨好地笑笑,不动声色地躲开他不安分的大掌,"不醋不醋,是我小人之心,妾的夫君最好了。"
陆奉不爱美色,念旧情,且目前对她这个“老妻”兴趣浓厚,这是她今日唯一开心的事。陆奉慢吞吞道:“我妻,也很好。”
他眸色渐深,翻身压了上去。
***
一夜荒唐,江婉柔在翌日晌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叫人给自己揉腰,先叫翠珠熬药。
么多次,小腹都鼓起来了。
昨日陆奉交代过,起来记得喝避子汤,他再三保证不会怀上,她才让他在弄在里头那着鼻子灌下,她不爱吃甜,只能喝白开水压下苦味儿。翠珠得过陆奉吩咐,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那药一看就很苦,江婉柔捏放下小瓷碗,她砸砸嘴,眉心轻皱,“......是避子汤么,是不是熬错了?”怎么喝着,和之前求子的汤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