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浓浓,你要是挨欺负了,千万不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陪你去报警,有我爸在,就算蒋家再有背景,也没人敢动我们。你洗澡了吗?不,我也不是说我正在想象你被那个了,我就是担心,我着急,得保留证据。浓浓,我知道你……”
“肩膀快被你晃脱臼了。”秦意浓无奈睁眼。
对视到孟见鲸担心她的目光,秦意浓静默片刻,改口说:“不是他,我也没被欺负。多多,我是自愿的。”
稍停,感觉“自愿”的解释力度好像不太够,秦意浓轻声补充:“我是主动的。”
孟见鲸微张的嘴唇动了又动,秦意浓平静淡然的神色与平常无异,没有一丁点痛苦恨意和对社会的无力,确实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可要说到秦意浓既是主动又是自愿的,孟见鲸嘴巴干巴巴地闭上又张开,好奇又不悦:“那是和谁啊?”
竟然能让秦意浓这样性子的人主动服软,那人的气场得什么样啊,她唯一能想到气场强大到能降服得住秦意浓的人就只有晋二叔。
但晋二叔喜欢的是他侄子晋谨峋的女朋友,晋二叔又是刚回国,和秦意浓没有交集,肯定也不会把压迫人的强势气场用在秦意浓身上,更何谈秦意浓主动。
那是谁啊,孟见鲸猜不到,抿嘴不高兴:“我看他一点都不好,就算你嘴唇软,很好亲,但吻痕就是机械性紫斑他知不知道啊,是伤,是瘀血,还把你嘴给亲破了,这也太能亲了吧,好过分,他就不能克制一点吗?我想打他,好想打他。”
秦意浓听得悄悄为孟见鲸捏了把汗,翻身面朝墙壁,浑身仍觉得散架般的疼,闭上眼睛轻声说:“多多,我生理期腰疼不能游泳,明晚陪你吃火锅,我先睡了。”
“别别,你别睡啊,到底是谁啊,不是晋谨峋,不是徐学长,不是蒋少,那是沈律师吗?不能吧?你们要在一起就早在一起了,而且沈律师也没那能耐让你服软,那是谁啊?”
孟见鲸话太多,又多又密,但敲背敲得很舒服,秦意浓闭上眼很快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睁开眼时,秦意浓有种自己可能还没睡着的错觉,她慢慢地眨了眨眼,茫然地与孟见鲸对视。
孟见鲸正挤在她枕头上,睁着闪烁黑亮的漂亮眼睛盯她。
“浓浓你今天不是生理期吧?你不去游泳是不是身上都是吻痕啊?”孟见鲸不高兴地追问:“你让我看看,以后我见了他,要骂死他。”
秦意浓缓缓闭上眼,她刚刚肯定是还没睡着,不然孟见鲸怎么还是这个话题。
“别睡了,浓浓你这回笼觉都睡两个小时了,十一点多了,该吃饭了,”孟见鲸笑得不行,“我逗你呢,知道你报喜不报忧,不问你昨天发生什么了,等你想说了我再听。我给你把午饭打回来了,起来吃饭。”
秦意浓睁开眼:“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孟见鲸抹秦意浓微微出汗的鼻尖儿,“还有一个消息,徐学长和他秘书在宿舍楼下等你。我看见徐学长坐着轮椅,他腿怎么了?”
秦意浓听得微怔。
“徐学长是刚瘸的?”孟见鲸敏锐推测问:“你不知道他坐轮椅?”
秦意浓安静片刻,徐徐摇头,又点头:“饿了,你买的是玉米面条吗?”
孟见鲸用力地戳了一下秦意浓脑门:“服了你了,永远吃饭最大是吧。”
孟见鲸给秦意浓买的是玉米面条,特意多加了菠菜和麻油,是三号食堂三楼那家老字号,还给秦意浓带了份清淡小拌菜,不要香菜,三块钱的量,另外又给秦意浓补了秦意浓习惯用的柔纸巾卫生巾和打了热水。
学他们这专业并且发自内心热爱这专业的人,总是会习惯性地记住别人的喜好,喜欢观察,喜欢推测,同学三年半,孟见鲸喜欢秦意浓的性格,喜欢和秦意浓相处,悄悄记下了秦意浓的很多喜好习惯。
秦意浓吃饭时加一勺沈老头给她榨的特香辣椒油,吃完刚好是满足的八分饱。
秦意浓吃完算着总价要转账,拿出手机看到屏摔稀碎,系着打包袋对孟见鲸说:“多多,晚上转给你。”
孟见鲸把脑袋从柜子里拽出来,气得往秦意浓身上扔娃娃:“你什么都好,就和我算得清最不好!我堂堂一个上市集团大小姐,我差你那点钱吗!烦死你的转账了,你昨晚和帅哥住酒店是不是也转账AA了啊!”
小娃娃打在秦意浓后背上,秦意浓反手接住,抓在手里揉捏,无意识摇头。
她和那个人还没A,因为不仅手机坏了,还有她A不起。
“没A?是因为感情认真打算长处了吗?不对啊,你跟我还感情认真呢,也算得清。是因为还没有加联系方式?”孟见鲸看她背脊突然一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是没联系方式了,气得跺脚:“秦意浓你真搞一夜情啊?对方干不干净啊?”
肯定是干净的吧,秦意浓揉着娃娃想。
他第一次有一点失控,虽然她没经验,也明白他应是和她一样在这方面是空白。
而且他又是那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