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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是我演,你却真男鬼 陷阱(请看作话)

可她转念一想,只要不是即死的病,就算自己患病,等回到跃云阁便能获救。

最强的跃云阁若都没法子,那这本小说只能原地完结。

东占决定今晚就进宫,但怎么进成了问题。

李小姐只知宫门大道,红脸娃娃建议徒手翻墙,最后还是钱非凡弱弱说了一句。

“宫墙在前年雇佣了一批泥瓦匠修葺,我知道一个狗洞。”钱非凡发觉自己也是潜在病患,吓得浑身哆嗦,巴不得东占就地施法解决此事。

几人快速从李府前往宫墙外围,中途东占发现时阙的重量越来越轻,就像在逐渐消失。

“师兄?”东占停下,低头看他。

男孩脖颈的金锁若隐若现,哪怕他没有使用灵力,诡异灵器依旧在挤压他的生命。

他的皮肤散发着浅光,四肢逐渐透明。

东占背冒冷汗,她顾此失彼,一直在寻找这场混乱的线索导致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仔细观察。

因为她的视线,时阙抬头望她,没有流露一丝痛苦,好像在平静地感受这种消逝。

“我该怎么办……”东占的喘息清晰可闻,她的手抚上男孩的脊背,能透过这薄薄的肌肤碰到心跳。

她声音颤抖,好像在与谁乞求奇迹。

东占的任务核心是使主角人设崩坏。

那主角死亡会是崩坏的一种吗?

夜色模糊她的眼神,眼底的脆弱难以找到破绽。

“怎么了?”红脸娃娃来到东占身旁,在看见时阙脖颈的金锁时突然沉默,面具也无法遮掩他的惊讶。

东占反应迅速:“道友知道这个灵器?”

男人的手触到金锁边缘:“……往生锁,锁身定魂,强制被锁者用灵气反哺,不出三息就会灵竭而死。”

“他多久被扣上的?”

东占:“差不多两日前。”

红脸娃娃挠头:“你逗我呢?真可怕,感觉不是人,快把他丢了。”

“道友可有解法?”东占打断他。

红脸娃娃摊手:“这是本命灵器,只有找到主人解开,按这速度你的小师兄大概只能撑两个时辰。”

东占点头,这个插曲后他们很快到了钱非凡说的狗洞。

几人中只有红脸娃娃钻洞困难,他先是头进去,结果肩膀卡住。换一面屁股先进去,结果东占跟钱非凡合力刨大坑他才进来。

“这就是身段优越的烦恼,谁知道我还需要钻狗洞呢?我之前钻的都是狼洞。”

东占不理这人,观察皇宫的巡逻灯火,意外发现除了远处主殿的零星火光,整个皇宫晦暗如夜,如同死城迷宫。

若是没人指引,他们估计会在黑夜里迷路整晚。

“仙人,我只在外墙修葺过,不曾进入内宫……”钱非凡有些害怕,告诉东占自己不知道皇宫布局。

东占:“现在我需要去面见陛下,道友你呢?”

红脸娃娃耸肩:“我见不见皇帝不重要,先跟你一起吧。”

红脸娃娃现在的字幕还是「识别中」,东占却没有闲心思考他身上的谜团,怀里越来越轻的重量几乎压倒她的神经。

“好,那我们先往灯火……”

“你、你们是谁!?”

寂静的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喝令,声音沙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老人,衣着简陋,身上背着常见的维修工具:榔头、绳索、钉子。

在东占想要用灵气拨开来者的瞬间,钱非凡惊喜出声:“陈老头!是我,小钱!”

“小钱,钱非凡?你怎么进宫了……”老人提着的灯笼烛火微弱,映出他疑惑又警惕的表情。

“仙人,这是宫里的泥瓦匠陈老头,他之前负责招募我们……他知道路。”最后半句钱非凡对东占小声说道。

东占从头到尾审视老人一番,没有观察出异样,但谨慎起见搬出合理理由:“陈老先生,我们受中书令李大人之托,事发危急只能贸然闯宫。李府出现了传染怪病,可能会危及整座皇城,还请先生速带我们面见陛下。”

“怪、怪病?”这个词一出现,陈老头的表情瞬间僵硬,明显是想到什么,但还是紧张地后退,“你们深夜闯宫还想面见陛下,是死罪!我只是个泥瓦匠,万一你们是刺客……”

“陈老头!这些人、还有我怎么会像刺客呢!”钱非凡急得跺脚。

陈老头眯着眼看他们,犹豫起来,但还是拒绝:“不、不行,我担不起……”

东占皱眉,但没说话。

红脸娃娃随即上前擒住陈老头,像提小鸡一样:“一炷香内我们未见到皇帝,你就跟自己的脑袋说再见吧。”

他声音低沉,面具在黑暗中显得诡异可怖,任何人听见都确信他说到做到。

陈老头浑身颤抖,哪见过这种阵仗,赶忙点头,被放下后提起灯笼往前走:“我、我只带你们去主殿,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东占望一眼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