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一草一木后,谢沉书静立在廊下,远眺草舍外的山林,别有心绪。
他想,远去洛阳六百里,今日的庙堂,又是换谁搅弄风云?
不过这些都已暂与谢沉书无关,眼下他要对付的,也只有那女人一个而已。莫名浮现出那双淡漠的眼,谢沉书冷哼一声,转身就要推门进去休息。
谁料,他方才伸手冲门上用力,便听见一声巨响,眼中那扇单薄的木门就在他面前重重坠了地。
木门落地的响,萦绕在耳,久久不曾散去。寂静山林,也为此震惊。
谢沉书惶然愣在原地,心有余悸。
什么破门——
当是安在这里都多余。
只是这门掉了……那女人不会讹他吧!
想至此处,谢沉书慌忙上前将门托起,可大抵是动作做得有些急促,竟扯得他肩膀一阵刺痛。如此,谢沉书一手托着木门,一手捂着伤口,不由得怒目起。
他这都是遭的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