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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亲手覆了皇权 告假

又是一夜无眠,理不清的思绪太多,温允禾几乎是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刚刚有一点困意,昏昏沉沉地睡了半个时辰,便落葵叫醒要去江府练琴。

不知是休息得太少还是夜里着凉了,只觉得浑身乏力又头痛欲裂,温允禾强撑着起床更衣,就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瞧着丰盛的早膳也是一点都吃不下去。

落葵瞧她脸色苍白,担心道:“小姐,我瞧着您的样子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要不然咱们今日向江先生告个假吧。”

温允禾摆了摆手,努力撑起一个笑容:“不打紧,因为一些小病小痛就不去,江先生该生气了。”更何况,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温允禾还想问问江澈的意见。

“可是……”落葵还想再劝劝小姐,就被温允禾的一句“备车吧”打断了,只得随了小姐的意思,心头却一直悬着。

在马车上温允禾便一直迷迷糊糊地也睡不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到了琴房,江澈已经端坐在里面抚琴了,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她来,并没有抬头,而是唤她去倒了杯茶水。

往常轻轻一握便提起的茶壶,今天却显得格外重,温允禾发现自己的手抬起来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好不容易举起来茶壶要往杯里倒,突然手里一点力气都没有,身边的空气好像也稀薄起来,喘不上来气,脑袋嗡嗡响个不停,视力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

最后的记忆就是被一个结实的胸膛怀抱住,好温暖好温暖。

……

江澈已是骑上了府上最好的马,去寻城中最好的郎中。

出门的时候把府上的杨喜都吓坏了,自家公子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不紧不慢的样子,何时这样着急过。一打听竟是为一个女弟子去寻郎中,更是惊讶了几分。

江澈自考取功名建了江府自己就在这当家,至今也四年有余了,多少官家小姐看中了自家公子的才貌而可以接近,公子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近日一直让这温娘子来府中学琴就已破例,而今能为她做到如此这般,更是难以想象。

不过小半个时辰,江澈就拖着还未整理好衣衫的刘郎中到了府中。

刘郎中把好脉道:“并无大碍,这位娘子大抵是近日劳累过度,又忧思成疾,好好休息几日便可。”

江澈的声音依旧温润,却又透着几分冷意:“那为何现在还没醒?”

刘郎中擦了擦虚汗:“我为这娘子施几道针,再开些药,应该很快就醒了。”

江澈点点头,不置可否:“落葵,照顾好你家娘子。我去向温府道个平安,一会儿你家老爷夫人该着急了。”

不出江澈所料,得知小女晕倒的消息后的温父温母,此刻已经急得不像话。自家女儿从来都被保护得完全不受外面风雨的干扰,怎么突然就晕倒了,要不是不太合规矩,他们真想立即冲到江府去看女儿。

马蹄声落,温府大门被重重地敲了两声,温宁毅原以为是前来传话的小厮,正要将怒气发泄到他身上,抬眼一看竟是江澈,硬生生将怒气憋了回去。

温宁毅与江澈算是忘年交,虽交集不多,但两人一文一武,皆淡泊名利,不被官场歪风邪气所染,倒是暗自彼此欣赏的。

还未等温父温母开口,江澈便主动作揖道:“温娘子现在在我府中歇息,唤来郎中看过了,已无大碍,只是还需要休息几日。”

温父温母这才松了口气:“劳烦江公子了,那我们待午后就接融融回来罢。”

江澈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郎中说,需要静养,不能见风。”

温父温母面面相觑,不懂这江澈葫芦里卖的什么瓜。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温娘子在我府上暂住几日,正好前几日偏房收拾出来了,江某定把温娘子照顾好。”

“成何体统!男未婚女未嫁,住进府中,要让人知道了融融以后还要怎么嫁人?”温母首先持反对态度。

温宁毅也摆了摆手:“江公子,我自是相信你的为人,只是此事确实不妥,小女也是娇生惯养惯了,怕是给你平添许多麻烦,我们实在过意不去。”

江澈依旧是面上不起一丝波澜,让人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又深深行了一个拱手礼:“江某明白二位尊上所忧虑之事,江府的下人嘴巴很严,定不会做出毁温娘子清誉之事。我会让落葵半步不离温娘子左右,护她周全。还请放心,江某绝无轻浮不轨之意,只是温娘子是在江府出事,又是因我让她早起练琴而起,于情于理江某都应该对此事负责,还请二位理解一二。”

“可是……”温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温宁毅拦住了:“既如此,那就劳烦江公子了。”

江澈嘴角微微勾起浅笑:“您放心就好。温娘子可有些什么平常用习惯了的器具?不若让江某一道带回去,让温娘子在江府住得可舒适些。”

温宁毅惊觉江澈竟也有这样体贴细心的一面,立刻让下人去收拾,江澈也帮着将下人递来的小心装入包裹。

温夫人在一旁小声与温宁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