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唾弃她,惩罚她,没有一点关于这个父亲的美好记忆?
“女儿都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怎会不亲近父亲,小时候,女儿不懂事,常常惹父亲生气,女儿知错了,这次去尼姑庵,就是对之前的所作所为进行忏悔,并发誓要好好孝敬父亲。”我这一套说辞下来,林大学士的脸由皱眉到眉头舒展。
“这才像林府的姑娘,不过这桂花糕看起来有些粗糙。”这有的吃还挑,什么毛病?
我装作委屈的说:“女儿的月例银子有限,生火做饭都是靠自己,身边只有这两个丫鬟,女儿没有领用过月例银子,可账房说女儿已经领过了,女儿只好透支了下个月的银子,才买了些食材,给父亲做了这桂花糕。”
林大学士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府中姑娘的月例银子是夫人的一半,怎么会有有限一说。”
“老爷,今日奴婢去给姑娘领月银,只有一百文。”浣汐也装作可怜。
林大学士突然站起来:“你说多少?”
“一……一百文。”浣汐被问蒙了。
林大学士瞬间怒了:“梁伯,把掌事账房叫过来,带着他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