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面对这一桌某位大佬表示没有现金也没带支票簿的爱莫能助摊手,李思诗转头就招呼萧榭拿了个早早准备好的刷卡机下来:“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好了刷卡机,请随便刷。”
萧榭一脸乖巧地把刷卡机递到无语凝噎的大佬面前,一派天真活泼模样地介绍到:“这个机可以刷所有银行的信用卡哦,是不是好犀利呢?”
“是呀,你们两个也好犀利。”大佬哭笑不得地在两双闪闪亮眼睛的围攻下,在刷卡机上刷了一张信用卡。
跑回去台上清点善款数额,在这一回合里,凌晨筹到了二十五万五千,商瀚友摇到了二十五万六千,而李思诗一路“买大送小”地走过去,则是连哄带骗地刷到了二十五万八千元!
捧着仁世医院那两位今晚被“坑”得挺惨的两位主席颁发的大奖座,李思诗搂住旁边帮忙举奖座的萧榭,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有着这个奖座和得奖照片作为证明,她这个学期的期末总分肯定能拿一个好分数!
当然了,为善还是真的最乐:看着那总计一千多万的善款被安排进了仁世医院的慈善基金里面,用以供给底层人民免费医疗之用,那种雪中送炭的满足感,是什么感觉都无法比拟的。
这一场活动的最后,就是切庆祝蛋糕的大食会活动,听着黄洋那又一次提醒大家捐款热线电话一直持续畅通到晚上十一点的背景音,吃着甜甜蜜蜜的奶油蛋糕,李思诗笑得眉眼都弯如新月。
切蛋糕活动结束之后,李思诗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步地穿过忙碌的人群,走向换衣间那边。
奶油蛋糕这种对于艺人来说,确实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感觉吃了一小块奶油蛋糕后,小礼服束腰扎得紧密的腰腹间有点紧绷的感觉,李思诗忍不住稍稍加快了脚步,快速地回换衣间换掉了这套修身的小礼服,换回宽松的毛衣裙和针织外套。
“咦,你准备走了么?”出门后看到同样也是刚刚换下了修身西服套装的凌晨,李思诗随口问了一句。
“是呀,一会还有一场表演、两场戏和三首歌要赶……”凌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赶,你吃得消吗?”李思诗皱了皱眉。
“没办法,现在快点赶完,迟些我开演唱会就能多留出一点时间排练……”凌晨摇摇头,笑道,“今年的演唱会我准备很久了,歌迷们都很期待,我也很想给他们一个难忘的回忆。”
“啊,早知道你最近这么忙的话,我就……”想起自己还想着能不能再像上次拍戏那样,找他来友情客串一下,不过现在看到凌晨眼下那卸妆后的隐约青黑,她便是不太舍得再薅这可怜孩子羊毛了。
“你想找我客串?”凌晨一脸遗憾地摇摇头,“这个时间的话,骏哥应该不会答应的……”
“我明白……”李思诗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晨那放到她嘴边的手指给按下了后续的所有言语。
“嘘。”他嘘了一声,然后又冲李思诗眨了一下纵使疲态尽显但又始终明亮如晨星的眼睛,“不过如果是你邀请我嘛——我又不是第一次偷跑了,对吧?”
举着奖座和大旗去隔壁厂和亲爹炫耀完才舍得回头的萧榭,在回来走廊的路上,就于前方飘飘荡荡的大旗布料轻薄清透处,隐约看到了李思诗正和一个高挑清瘦的男性身影说话的轮廓。
手上几下动作把大旗绕起来时,那个身影也正好和李思诗说完了话,一溜烟就跑过了前方的走廊转角。
“阿May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呀?”萧榭走过去,想了想那个身影的大概样子和高度,于是又补充问道:“是Leo哥哥么?”
“不是哦。”李思诗回头看向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是‘Romeo’(罗密欧)呢。”:,,.
“请放心!”李思诗提上捐款的透明亚克力箱子,这就是和商瀚友、凌晨这两个队的队长直奔台下,现场伸手向各位大佬和观众们卖糖筹款了。
留在台上的各队队友看着台下的景象,这就是开始了调皮鬼马的语言描述——霍故诚先一步接下麦克风,举起张口就来:“好,现在我们已经看到我们队的队长Leo,一下台就直奔富婆最多的那桌……”
“大家都知道的啦,我们队长Leo平时好乖仔的、好少舍得使美男计的,还请大家多多珍惜多多支持呀……”
台下刚刚某张宴席桌旁边准备开口唱歌“卖艺筹款”的凌晨,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惊得岔了气:他直奔这一桌,纯粹就是因为这桌里有好几个他以前做慈善活动认识的大佬,而且还有刚刚很支持他的红衣富婆,所以就想第一时间讨个开门红……
结果霍故诚那只皮皮虾这么一说,倒像是他别有心机,专挑富婆多的桌子使美男计“骗”钱了?
但此时他人都跑到这边了,也不可能就因为霍故诚的胡说八道而打退堂鼓,于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边唱一边和这一桌的阔佬、富婆、夫妻档大佬们逐个握手送糖:“是你吗,能否捐多些钱吗……”
一首他自己的经典金曲《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