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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回门

现在就低调点儿。

江知与听了,垂眸想想,还是出门看看。

鲜肉两斤,腊肉四斤。腊肉经放也经吃,偶尔嘴馋了,不用急忙忙的跑出去买。

再加两斤排骨、四只猪蹄,另给包两盒补品,给大哥大嫂补身子。

酒再添四坛本地的粮食酒,平时打酒,十文钱能买两碗。

这个餐前饭后小酌一杯,他们能舍得喝。

茶就听谢星珩的,加包好茶。

嗯,好事成双,加两包。

糖不加多,凑个双数。另添两包蜜饯,给小孩甜甜嘴。大人喝了药也能缓缓。

这事儿办妥,江知与就回房,半路上遇见父亲和堂哥,他愣了下。

“你们没睡啊?”

江承海找江致微谈点事,他过几天就要押镖去,家里让江致微看着点。

姓谢的太精,他不放心把小鱼一个人留家里。

“找他说说安置难民的事,头几天致微和你一块儿,积攒点实干经验。”江承海说。

又问:“你大半夜的在外面晃什么?他把你赶出来了?”

江知与脸红:“没有!我睡过头了,刚去备了回门礼。”

谢星珩的礼单,江承海看过。

他没做评价,猜着小鱼一定会加。

现在一听就呵呵笑。

“明儿回门,你且等着吧,脸上多涂点粉。”

江知与懵懵的,没听明白。

正逢中路,三人院子不同,分而行之。

回房后,江知与问谢星珩,谢星珩笑而不答,“别听他的,我难道会害你?”

江知与认为不会。

他也没做什么。

白天他睡得多,晚上睡不着。

谢星珩问他要不要玩会儿。

大晚上的,能玩什么?

江知与用眼神表示疑惑。

谢星珩指指自己:“玩男人。”

帐子里光线暗,还是用的成亲时的红纱帐,被褥毛毯也是喜气图样。

外边烛火照得朦胧,往人脸上添妆添红。

江知与顶着红彤彤的脸,眼眸如水,看见谢星珩也红了脸,不由想到“鱼的七秒记忆”。

谢星珩换了种说法:“那你今晚陪我学习。”

江知与扯毯子,遮了半张脸,眼睛里都是笑意:“学什么?玩男人?”

该害羞还是害羞,真要办事不扭捏。谢星珩爱死他了。

“行不行?”

谢星珩没藏住紧张:“我复盘过了,上次我着急了,这次我们慢慢来,多多尝试,好不好?”

江知与点头。

谢星珩强调:“整晚都陪我。”

江知与继续点头。

谢星珩非要他开口说个行或好。

好像不得到许可,他就什么都不会做一样。

江知与被他问得,脸红如虾。

他想,怎么这么多问题。

爱问。

问就是不可以。

他说:“不好,不行。”

谢星珩:?

“你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还问?”

江知与理直气壮。

谢星珩:“……”

好好好,玩潜规则是吧。

问就是不行,不问就是都可以。

他斜跨过来,虚虚坐在江知与腰腹上,俯身吻他。

浓情融入夜色,又到鸡鸣方休。

今晚没有饮酒,江知与擦洗过后人还醒着。

谢星珩躺下,自然朝他伸手,给他牵着。

是昨晚答应的睡觉距离。

江知与心里一片柔软,也往那头靠近了一些。

再过阵子,他适应了,就能抱着睡了。

次日回门,夫夫俩起得早,都穿了带红的衣服。

江知与有固定的搭配,里边素,外边亮。

内穿米黄窄袖长衫,外披半袖红满池娇圆领袍。

腰间系的革带,悬挂玉佩、香袋、小荷包。

谢星珩眼尖,看见衣橱里还有红红绿绿的灯笼裤,他指着那边问:“是外穿的吗?”

江知与回头看,“你想穿吗?”

他顺手在谢星珩腰上比划了下,“应该可以穿。”

谢星珩:“……不,我就问问。”

他上辈子黑白灰穿到死,这辈子倒是鲜艳了。

时辰还早,江知与拿了几套米金、金绿花样的衣服出来,在身上比对给谢星珩看:“这样搭配的,过节时才穿。”

大启朝至今已有三百年,今年是佑平三十二年。前年里,才解禁了衣料,买得起就穿。只在纹样上多有限制。

江承海当即请了十个裁缝来家里,一家都做了几套体面衣裳。

好衣服容易坏,他们平时少穿,也不想被人抓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