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入资,比例有区间,看金额决定。
跟枫江百姓,不能用入资。
那就把股份稀释,每家能得一点。
股份制对他们来说太难懂,直接定奖金制度、年节双薪制度。
让他们知道达成什么条件,可以拿多少钱。
用他们通俗易懂的话,就是不种地了,找了个活干,拿月钱的。
初期要日结、周结,给人安全感。
最好学学改革开放时期的工厂,一个萝卜一个坑。
各家岗位可以“流传”,搞成铁饭碗。
这也是为自己干活。
场地名义上还是江家的,可主要工作人员是枫江百姓。
现在的人都有一个观点:能叫亲戚,就不叫外人。
江家有亲族,却愿意给机会他们,那这个场子就是给他们盖的。
姜楚英听得发愣,看看儿子,又看看谢星珩,不知道枫江县的书院都教些什么。
没记错的话,大哥信里是说谢星珩是农家子。
脑子怎么转这么快?
宋明晖侧目,又看小鱼,小鱼傻呵呵乐。
“这个好,油榨已经做好了,我让陈管事收购了些黄豆,可以开工。他们不会都留下的,很多人熟悉水乡,到了旱地不习惯,回头赈灾款到手,手里有了盘缠,还是会回乡。也有些人找陈管事打听哪里能买地,有田地才有根,单纯给人务工,总是没安全感。这样一来,干活的人不会很多。”
农庄吃得下。
江知与也不想再找族亲了。
江致微问:“那不在农庄务工的人,要给盘缠吗?”
宋明晖不吭声,看小鱼,想看看他家小鱼这段时间有没有长进。
谢星珩也闭上嘴巴,把高光给老婆。
江知与用钱大方,还是那句话,散都散了,不外乎那点。
账目都在他心里,稍作思索,便有了答案。
“若不在农庄务工,每家给三两盘缠。”
把孤老和失孤孩童排开,也就一百多户。
所有人全走,都给得起。
排除商户捐款,不要朝廷帮忙,他家都给得起。
这事儿便定下了。
二房今晚在江府住,熟门熟路,不用客气,姜楚英母子跟他们告辞。
留下大房一家三口,宋明晖吹了晚风,咳个不停,谢星珩叫小鱼先送爹爹回房。
“我去拿药,待会儿送来。”
江知与担心着,闻声应好。
主屋收拾好了,里边同样光秃秃的。
江知与扶爹爹进屋坐,给他倒茶,说:“花是不用收的,我怕被人砸坏,就转到农庄去了。”
农庄地大,官兵总不能见了什么都砸吧。
朝廷有明令的,有农苗的田地不可跑马过车,故意踩踏作物,要鞭五十,以儆效尤。
宋明晖不介意花,他就心疼孩子。
“吓坏了吧?”
江知与眼圈又红了。
“刚知道的时候,心里可慌。后边小谢告诉我,李家是要在赈灾的事情上做手脚,我吓得发抖,夜里睡觉都在抖。”
先是亲事,再是家事。
还好招的赘婿是个好的,能做依靠,没内里添乱。
谢星珩送了药来,不过里间,交江知与手里后,他小声说:“你晚上就歇这边?也几个月没见面,吃个饭全聊公事,也跟爹爹撒撒娇?”
江知与脸色泛红。
爹爹说他撒娇,他就没感觉。
小谢说他撒娇,他就不好意思。
真怪。
他确实想念爹爹,回头瞧一眼,还隔着屏风,就踮脚在谢星珩脸上亲了下。
“我明天再陪你!”
夜里聊天多,再哭一哭,情绪宣泄后,很容易感冒。
古代没有感冒药,谢星珩还带了壶热水来,让江知与晚上多喝点水。
里边放了两片姜,赶不上姜茶的浓度,就预防一下。
江知与心里暖暖的。
回里间,给爹爹喂药。
宋明晖看他样子,就知道跟夫婿说了甜话。
他不急,等着江知与泡澡完,父子二人夜聊时,才开口问:“你俩同房了吗?”
江知与闹个大红脸,扯被子蒙脸。
这也不用听了,一看就同房了。
宋明晖是过来人,这么些年,乱七八糟的事儿见多了,顾不上小鱼脸皮,就怕谢星珩外边人模人样,躲房里又有怪癖,平白糟蹋小鱼。
“是照着喜娘教的来还是他胡来?”
江知与支支吾吾。
“应该是喜娘教的吧?”
他喝醉了,闹情绪,喜娘教的小谢。
刚成亲,他脸皮薄,跟小谢也处得好,放下帐子,夫君教他,也是情趣,就没想着去找春图册子看。
后边一直忙,两人见面,有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