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水生驾着马车送走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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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给栓子一家耕种,秋天的收成,两家对半分。
如此,栓子的哥哥锁子也就不用去仓实县了,张水生家的田地,两个壮劳力耕种正好。
……
与此同时,吴蔚唱的那首《送别》也被人抄了歌词,送到了宜王府。
吴蔚以为曹天旺派来的这些伙计,可以算作是高宁雪的人,可事实是……
这些人都是宜王的人,在宜王动了要启用吴蔚的念头以后,他们就成了最好的眼线,米庄里的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宜王的眼睛。
一转眼,宅子和家具都晾好了,张水生买了好大一卷鞭炮,祭拜了山神,土地,门神,灶神,才把家具都摆了进去。
两天后就是温锅宴,两家的东西早就归置的差不多了,就等温锅宴后,就住过来。
张水生和张全驾着两辆马车回了张家村,除了那四个帮忙的人,还带来了张水生的族伯,就是那位白发苍苍,却守在村口送张水生一家回泰州的老人,以及这位族伯的一家。
如今这位族伯,是张水生父亲同辈中唯一的兄长了,安家此等大事儿,自然要请老人家前来。
……
一顿饭吃得热络非常,宾客尽欢。
张水生将年轻男子安排在了榨油坊的二楼,族伯一家则住在了新宅的前院,女子睡在柳老夫人那屋,男子睡在张老爹那屋。
老人喜欢热闹,柳老夫人正愁着自己的新屋子太过冷清,想聚一聚人气儿。
次日,张水生就将宿在榨油坊的四人送回了张家村,他们是家中的壮劳力,需得回去种田。
而张水生的族伯一家,在张水生父亲的盛情邀请下,又在新宅住了三日,第四日清晨也乘着马车离去。
……
如今榨油坊有了新的榨油机,张水生的日子轻松了不少,每日的出油量还比以前多了,赚的银子也多了。
柳二娘子的气色比住在榨油坊时好了不少,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
另一边,吴蔚好不容易熬到家里的客人都走了,宅子清净下来。
这夜,前院熄灯之后。
吴蔚拉着柳翠微到浴室美美地洗了个澡,洗澡时不免要互相搓背,吴蔚好生服侍了柳翠微一回。
回到房间,炕是暖的,再也没有在米庄时那种潮湿的感觉,这个火炕的温度对吴蔚来说恰好,睡了不会上火。
“三娘~。”吴蔚涎笑着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柳翠微纤细的腰身。
“……时辰不早了,寝吧。”
“我不要。”吴蔚的手上不老实。
“那、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
……
翌日清晨,柳翠微和吴蔚一直睡到柳二娘子来叫人才醒,慌忙穿衣洗漱,来到前厅饭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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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夫人笑道:“我就说还是火炕养人,三娘和蔚蔚的脸色都比从前红润多了。”
柳翠微有些心虚,吴蔚却笑得坦荡,答道:“火炕是舒服,从前睡在米庄二楼的时候,盖多少床被子,身下还是凉的。不过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
柳翠微的心都快提到喉咙了,生怕吴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见众人纷纷看向自己,吴蔚笑着说道:“这人呐,还是得多接接地气儿,脚踏实地的才踏实,米庄二楼到底是悬在空中的,总也接不到地气儿。看看二姐和二姐夫,他们那屋虽然不是火炕,可是搬过来之后,他俩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柳二娘子不曾想吴蔚会把话头引向自己,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假意给柱子夹了几筷子菜,掩饰尴尬。
张水生也干笑了几声,说道:“蔚蔚说的对,就得多接接地气儿才好呢。”
三位老人深表认同,从前宿在二楼时,他们连走路都觉得不踏实,每当木板发出“咯吱”声响的时候,就会担心掉下去。
眼见着一场“危机”被吴蔚巧妙化解,柳翠微长舒一口气,却还是有些气不过,摸到吴蔚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都说了,不要不要了,得逞了便没完没了。
……
吃完饭,年轻人去上工了,三位老人留在家里,带柱子。
今日是泰州商会开会的日子,吴蔚把柳翠微送到米庄,和伙计们打了个照面就出门了。
来到一间茶楼,已经有不少掌柜,东家到场了。
众人欢声笑语不断,中间不时夹杂着一些男人之间的“玩笑”,这种场合吴蔚历来是选个角落坐了,很少主动参与。
吴蔚并不是场中唯一的女子,还有几家布庄和成衣铺的老板娘也在,但吴蔚却是这场中最特别的存在,吴蔚几乎不会参与东家和掌柜们之间的玩笑,一些“有钱”的男子聚集的地方,气氛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