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的,我不死心,还是拿了个大箱子,偷偷留存下来了。”箱子表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用钥匙打开锁,掀开一看,里面分层装着许多不同女儿家的东西,有撕破的衣裳,有不同的首饰,有小面梳妆镜……狄昭昭执意想看,也是思索过了,如今都能住青砖大瓦房,当年做捕头,应当更富裕些,指不定就有些历经时光的贵重首饰。
而若真的保留下来,值钱的老物件,是最不容易被丢弃的。正如狄昭昭所想,他又一次看到了“咻"的一下冒出来的碎田。
那是一个抹额,红玛瑙流苏抹额,能想象出女孩盛装时戴上这样一个抹额,会有多漂亮。
它见证了一个女孩如花般的岁月。
如今,它如同自己的鲜红欲滴的颜色一样,无畏的发出呐喊和哀鸣。
这是一幅前所未有的、完整度几乎趋近五分之四的碎画。狄昭昭乌眸颤动,他看到了凶手的暴行。
也看清了凶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