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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继母被读心后 被偷家了

习武又活泼好动,投壶蹴鞠都是她的拿手活,几番比试下来,最终是她拿了一个全场最高分。

她从范玉兰手上拿到香囊,在众女或羡慕或不甘的目光中走到沈兰棠身旁。

沈兰棠好笑地看着她。

“开心?”

谢瑛咬唇道:“我赢了比试,自然开心。”

“嗯,对。”

谢瑛从香囊中拿出蹴球,这个蹴球的确有几分巧工在,整个蹴球由金丝做成,大小约婴儿掌心大,除金丝外,在多个平面还雕刻了动物,虽不满十二生肖,却是将鼠,牛,虎,兔,马,羊,猴,鸡都雕了进去,因靖人觉得猪狗低贱,又避讳龙,蛇。雕塑大小只比米粒大,可见匠心之巧,匠工之极。

谢瑛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把玩起来。

沈兰棠刚刚离得远,没看清徐明言拿出的什么东西,现在见到了,不觉蹙了蹙眉。

“瑛瑛,可以借我看看么?”

“啊?”

谢瑛茫然且大方地将蹴球递给她。

沈兰棠接过蹴球,心中怪异愈浓,她将蹴球转了半圈,指腹在一处纹路上摸了摸,果真是“金玉楼”的标记。

这个蹴球是沈兰棠设计的,交给工匠后又看过实物,绝不可能认错,这个“金玉楼”的标志则是证明了她的猜想。只是这个金丝蹴球是金镶玉雀鸟珠饰的赠品,据沈兰棠所知,目前这套首饰只卖出了一套。

“……”

沈兰棠心中疑惑,但并无表露,很快将蹴球还给谢瑛。

至午后未时三刻,宴会终于结束。沈兰棠和谢瑛同坐一辆马车回去,路上,沈兰棠见谢瑛对蹴球爱不释手,道:

“这么喜欢?”

“嗯,喜欢!”

沈兰棠本想问她“喜欢球还是喜欢人”,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谢瑛玩了一天,又热又倦,回到家中就去了自己房里,沈兰棠也回屋洗了个澡,重新换上衣服才出来。

今天也算是悠闲度过,但沈兰棠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几番思索后,她还是出了门。

“少夫人这个时间还出门?”

“忘了点事,很快就回来。”

沈兰棠乘坐马车到了店所在的街道,转了两圈才进店,廖管事见到她一惊:“小姐这个时候过来?”

“嗯,有个事情问你。”

沈兰棠到了里间,问:“你知道那位买了金镶玉雀鸟珠饰的客人是谁么?”

廖管事目露迷茫:“小姐若是问名字,小人是知道的。”

所有贵客都留有名字和住址,方便赠送节日礼物。

“拿来我看看。”

廖管事拿来簿子,上面填入的是一个叫“周婉娘”的名字,姓周,不姓徐,再看住址,并未填写。

“这个周女客……”沈兰棠敲着桌面道:

“从来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么?我是指有没有男客陪她过来?”

廖管事:“我知道的都是一个人……等等——”

廖管事叫来店里伙计:“乔三,你有没有印象这位周女客有没有和什么男客一起过来?”

乔三做回忆状。

“好像,有一回,有一回贵客买好了首饰,一辆马车过来接她,马车里出来的正是一位男客。”

廖管事:“没记错?”

乔三:“没记错,那男客一身华衣锦服,一表人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男客与那女客似乎并非夫妻关系,我观那女客姿态,似乎,似乎并非良家……”

沈兰棠记得上辈子网上流传一个梗,就是柜姐总是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否是她的目标客人,这种眼力是经过无数次奖金磨砺后才获得的特有职业习性,古人并不比现代人愚笨,甚至因为不容踏错的阶级原因对待贵客更加小心,更加善于揣测他人身份。

加之这时候青楼妓子众多,总之,你可以相信一个奢侈品店铺伙计的专业眼光。

沈兰棠问:“你记得那个男客的模样么?”

“记得,他呃……”

沈兰棠见他哽住,并未强迫他描述,而是飞快道:

“他是否身高约莫五尺半?”

“啊,对!”

“不胖不瘦,略微精壮,皮肤白皙?”

“对!”

“发迹微高,嘴角有一颗小黑痣?”

“对对对!”

乔三连连点头,都跟小姐说的一样!

沈兰棠眼眸微垂:都对上了。

这时候男人本就有三妻四妾的权利,权贵人家养个外室似乎也不难想象,只不过——

沈兰棠脑中闪过谢瑛把玩着蹴球欢欣的模样,还有谢母桌上的那叠纸张和放在最上面的徐明言画像。

……

“廖管事,帮我办件事情。”

……

……

第二日一早,沈兰棠起了个大早,在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