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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继母被读心后 被偷家了

婆那优哉游哉吃完饭后,趁着日头还未穿透花园的草木,她在院子里转悠了会,中途遇到从二婶那回来的大嫂。

谢家二房一共有四个孩子,老大谢丞与其妻子钱氏育有一子一女,谢丞目前在地方任职,钱氏本该陪伴在夫君左右,但去年二叔调回兆京,考虑到二老许久未见孙儿,加上兆京环境比地方好,过完年后,钱氏便随同孩子留在了兆京,且过个一年半载再说。

沈兰棠与钱氏,两个都是外嫁妇,主打的就是一个以和为贵,两人和和气气地闲谈了会,钱氏说到昨日沈兰棠与谢瑛去的小宴。

钱氏:“瑛瑛倒也邀请了我,只是两个孩子离不得我,我这久居家中倒是让瑛瑛忧心了。”

沈兰棠道:“如今酷暑,出去了也是白白被晒一天,不如等进了秋天气凉快,我们几个女伴带着孩子到城外郊游,别有一番趣味。”

“那我就等着暑日过去了。”

沈兰棠和钱氏闲聊了几句就回了房间读书,一日就过去了。

又过了两日,沈兰棠在房中作画,只见她手上握着一支笔,手臂一挥,霎时笔底春风,群魔乱舞——这作画重要的不是画,而是心,用画养心,你懂吧?

“小姐。”

宝珠从门口进来,轻声道:“廖管事那边差人过来了。”

沈兰棠停下笔。

她今日不出门,只在抹胸外边套了件半臂,抹胸无袖,半臂半袖,倒是在古代实现短袖了,闻言她朝着兰心点了点头,兰心转身拿起挂在屏风上的一条刺绣宋罗长褙子,沈兰棠快速换上褙子,手臂一挥:

“我们走。”

——

金玉楼内间,一个外表朴实的中年汉子低垂着脑袋,小声叙述:

“小人跟了那人三日,昨日他午后出门,小人跟着他进了安柳巷,他进了一个院子,小人问了邻里,说这院子是半年多前才租下来的,里头住的是个姑娘,偶尔会有男子过来找她。那人到日落才出来,出来后又从小门进了亭芳阁,直至夜深才出来。”

亭芳阁,兆京最大的销金窟。还知道从小门进,有点防范意识啊。

沈兰棠内心嘲讽了句。

沈兰棠让廖管事打点了银子把男人送走了,送走男人后廖管事返回屋内,看向沈兰棠道:“小姐那我们以后……”

沈兰棠淡淡道:“从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他有没有外室也不耽误我们赚钱。”

她调查徐明言纯粹是有备无患,若是谢家看中了徐明言,那她就得想点法子把这婚事弄黄了,若没看中,就与她无关了,那她也不能冲到人未来亲家面前大骂徐明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徒有其表的小人吧?

那她还不得名满兆京。

挂在心头的事有了结果,沈兰棠反而放了心,她在外面转了一圈,到了午后才回去,到家的时候正好有辆马车从对面过来。

沈兰棠放下帘子,从车中下来。

她这才慢悠悠走到自己院子,管家就找了过来,说道:“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

最近她婆婆请她过去得有点频繁啊。

难道是自己最近出去太频繁要被说了,还是昨天差点把厨房炸掉这件事被人发现了?

沈兰棠怀着好奇到了谢母的院子,正厅房门敞开着,谢母和二婶有说有笑地说着话,见到沈兰棠,谢母招了招手,笑着说:“兰棠你快进来。”

沈兰棠正了正衣袖走进。

“母亲,婶婶。”

二婶脸上难掩喜悦:“兰棠你回来得正好,正有事要跟你说。”

沈兰棠眉目含笑,温柔低顺:“什么事啊?”

谢母:“刚刚徐家派人过来了,说是要给徐家长房幼子徐明言说亲。”

沈兰棠脸上笑容一僵。

嘎——

“拿来我看看。”

廖管事拿来簿子,上面填入的是一个叫“周婉娘”的名字,姓周,不姓徐,再看住址,并未填写。

“这个周女客……”沈兰棠敲着桌面道:

“从来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么?我是指有没有男客陪她过来?”

廖管事:“我知道的都是一个人……等等——”

廖管事叫来店里伙计:“乔三,你有没有印象这位周女客有没有和什么男客一起过来?”

乔三做回忆状。

“好像,有一回,有一回贵客买好了首饰,一辆马车过来接她,马车里出来的正是一位男客。”

廖管事:“没记错?”

乔三:“没记错,那男客一身华衣锦服,一表人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男客与那女客似乎并非夫妻关系,我观那女客姿态,似乎,似乎并非良家……”

沈兰棠记得上辈子网上流传一个梗,就是柜姐总是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否是她的目标客人,这种眼力是经过无数次奖金磨砺后才获得的特有职业习性,古人并不比现代人愚笨,甚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