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得很激烈。
这是个好机会,他想,可以趁机调查清楚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哪怕现在他是工藤新一,也不一定会被注意到。
打斗声过了一会儿中止,他的心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糟糕的变故,但很快又听见耳麦里传来另一种匪夷所思的声音。
工藤新一放慢脚步。
自己所在位置代表的红点和窃听器所在的红点终于重合。
那个出现就必然带来不幸和灾殃甚至于死亡的银发男人,总是把他逼到穷途末路绝境的可怕杀手,现在被一个比他体型小上一整圈的清瘦女性牢牢按在墙上壁咚。
虽然画面看上去有点奇怪,但是又有种意外的和谐。
琴酒这算是被制服了……?他有些茫然又不敢置信地想,琴酒居然也会和女人这么亲近吗?
这一点都不科学。
黑发女人用力甚至有些粗暴地拽住了琴酒的领子,用力往下一扯,后者被迫低下头。
暧昧的喘息声在耳麦里响起。
工藤新一:“!!!”
这这这!!!
在被发现之前,他连忙背到了电线杆后,努力平复心情,以免被对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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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对面是黑衣组织,他脸上还是难以避免升起了一抹尴尬窘迫的红色。
不愧是黑衣组织的罪犯,这么不要脸。
“迟早……杀了你。”
可怕又凶狠的放话,因为有些断续的气息而大大削弱了杀伤力。
“好啊,”哪怕被威胁,那个女人也一点没有害怕,“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清算你的罪过,我亲爱的……daddy。”
她慢慢松开了掐着琴酒领口的手,不经意地往旁边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不小心听见的工藤新一人已经麻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们组织人员都玩的这么肮脏吗?
琴酒……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万万没想到居然人渣到这种地步!
等耳麦里再次响起声音的时候,刚才还有人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琴酒和那个女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离开。
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跟踪琴酒的危险系数太高,他现在的身体太惹人注目,去追踪并不合适,而且现在也没有滑板……种种因素作用之下,他很快做出了决定:跟上刚才那个女人,搞清楚刚才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会亲吻就代表可能有那种不同寻常的男女关系,不过从两人的对话来看,他们似乎并非同一方,女性的立场暂时存疑,虽然身上也同样缠绕着危险气质,但是感觉也不像是黑衣组织的人。
而且一回忆起刚才那个称呼,对方有可能是琴酒的女儿,哪怕只是义理之类……也实在是太变态了。
女人没有使用载具,这让工藤新一的跟踪变得轻松了很多,他保持着一定距离缀在其后,一边努力思考对方到底是谁。
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以对方的相貌气质,如果之前见过他就一定会有印象。
没过多久,女人走进了拐角,他迅速跟上去,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难道这么快就跟丢了?
转头才发现旁边是公寓住宅区的大门,他犹豫了一下,刚打算进去,耳麦里再次传来声音。
“阵平不在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今天应该都是休假期间吧。”
工藤新一停下。
这名字听上去有点耳熟。
一个清越的、带点撒娇异味的男性嗓音,“小奏特意跑过来就是问我小阵平在不在吗?明明我也站在这里啊。”
“抱歉。”
工藤新一听见了“啾”的一声。
“这么久不见……就只有脸上吗?”男性压低了声音,充满着侵略的危险意味,“我可是很想小奏的。”
女声懒洋洋地,“有多想?”
工藤新一猛地把耳麦从耳朵里摘了出来,脸上瞬间变得像沸腾的热水,热气直往上冒,明明周围没有人却站立难安。
这……这也是他能听的吗?!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原地转了一圈,脑袋里努力捋清这段如乱麻一般的复杂关系:
已知对方和琴酒有关系,并称呼琴酒为daddy。
对方和公寓里的两名男性有关系,目前的这位男性疑似和另一位叫做“jinpei”的男性为舍友关系,二人貌似为好友关系。
啊……他纠结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工藤新一下意识回头,身体顿时僵直。
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身躯高大,手臂上的肌肉虬结,成块爆发,手持超大号的老虎钳,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仅像混□□的,还像是手里至少沾了几条人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