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独一份儿的耀眼夺目。
“这太白楼,可是传说中太白剑仙修炼得道的地方?”柳笙在讲述长安风物的书上曾看过这个传说。
“正是此楼!”王冬冬兴奋地给柳笙介绍道,“据说太白剑仙就是在此处喝了七天七夜,才终于突破至神藏境。”
“不过当年这里应该不是这样……独领风骚的吧?”柳笙踌躇片刻,选了个合适的形容。
“我听我祖父说,当年这里也只是个小酒肆,也不叫太白楼。”
果然如此,柳笙沉默了。
随即,王冬冬说起祖父百多年前曾在京城为官,有幸亲历太白剑仙突破之事。
“我祖父说,当时,喝了上百坛酒的太白剑仙嘴里吟诵着无人能懂的诗句,但听来觉得深奥莫名,蕴含大道深意,后来大家说这恐怕是神界之语!”
“你祖父亲耳所闻?”这倒是在风物志上没听过的话,柳笙甚是好奇。
“也不是,当时在酒肆的人说的,我祖父也是听人听他们说的。”此话有些绕,柳笙都听蒙了。
“然后,太白剑仙在可怖的雷劫中,飞身而起,抽剑向天!当时剑气冲天,直入云端,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看到了。”
柳笙奇道:“斩天?”
“当然不是!”王冬冬连忙捂住柳笙的嘴,说道,“斩天乃大逆不道,太白剑仙怎么可能!”
“据说他突破时感受到和无上神的亲近之意,想要与无上神更近一些,拔剑守护神威。”
“原来如此。”柳笙点头恍然道。
此时,云轿轻轻一顿,落于地面。
“太白楼到啦。”王冬冬兴奋地拉着柳笙走下云轿。
凌小树牵着柳笙的衣角,紧跟其后。
只见灯火通明的太白楼近在眼前,在长安的夜里张开其华贵的飞檐画角,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人声鼎沸,喧闹非凡。
但是,柳笙那种被无数目光凝视的感觉又再次涌上心头,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心砰砰直跳。
“笙笙,你怎么了?你有听我说吗?”王冬冬的手在柳笙眼前晃了晃。
“什么?”柳笙回过神。
“我说,我那些朋友都是些纨绔子弟,可能有些讨人厌,但你不用在意。”
王冬冬才说着,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从后面伸来,直接拽着她的麻花辫,把她拽得退了几步。
“王冬冬啊,你迟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慵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