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不必担心的。”
杜文秀蹙眉不展,那人又安慰道。
她的忧虑,又岂是几句话便能解的?
不过依然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先生此来,在东兴县待得几天?若我有回信,可能托付先生传递?”
那人闻言哈哈大笑,反问杜文秀:“杜娘子当真对我一丝印象都没有?”
杜文秀心下更是惊异,苦苦思索几回,依然没的头绪。
只得摇摇头道:“瞧着倒是眼熟,只是如今记性大不如前。难道我与先生在哪里见过不曾?”
“呵呵,先前我曾为了参加吴老爷家的举贤会,在街上匆忙奔走,冲撞了杜娘子。”
他这般一说,杜文秀便想起来了,还是自己刚刚有了身孕的时候,算算时间,也不过三四个月之前。
“还好杜娘子雅人有雅量,未曾与我计较,才使得我赶上了举贤会,得吴老爷推荐,才有幸为宁王殿下马前小卒。”
原来那吴老爷的举贤会,是为宁王举荐贤才,想来那时便在筹谋造反之事了。
杜文秀恍然大悟。
“那先生此来,是有大事要办?”她压低了声音,探身过去问道。
瞧着她这地下党的作派,那人不由一愣,转而抚须哈哈大笑。
杜文秀讪然一笑,感觉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