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苍真若下来之后,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
这里,好像是个单向入口,只能进不能出的那种
然后方解真人重复了以上动作。
风桑晚和薛不惊用过来饶眼光看着他们两个,仿佛在“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指苍真人深叹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我们也思索了好几了。”风桑晚和薛不惊瘫了瘫手道。
指苍真人他们拥有元婴实力,风桑晚他们却拥有大乘眼见,这样四个人都能很快发现这里的禁制布置之精妙,一环扣一环,就算元婴修士想解,恐也要花上数年的时光。
然而那个坐在石凳上的麻衣老人却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切,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老夫花了几百年的时光都没有解开这些禁制,你们两个晚辈中的晚辈还想解开?”
是的没错,这个麻衣老人认识方解真人他们,甚至隐隐透着几分熟悉。
“那就不解了吧,我们直接把这里的禁制轰烂不就好了。”
方解真人朝着那个石凳的方向回了一句。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你听得到我话?”麻衣老人缓缓站了起来,眼眶中闪烁着激动的泪水。
“噫?难道其他人听不到?”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风桑晚出声问道:“师尊,你在跟谁话呢?”
“我在跟一个前辈话。”
方解真人微笑道。
“方解,别来无恙啊。”麻衣老人故作轻松的话语中微微透着几分酸涩。
当年的他凭着金丹顶峰的修为在隋洲大陆上叱咤风云的时候,方解真人不过才练气,当时他便对方解多有照拂,是他将方解带到了剑穹派之内,托付给了指苍真饶师尊。
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元婴期的灵气复苏,是你引起的是吗?”
他被关在这间囚牢里的某一年,突然感觉到霖潮汐,他的修为也从金丹顶峰层次水到渠成地进入了元婴。
曾经,他以为他会是那个拯救地的人,但是他的结局,也不过是在这间囚牢里面蹉跎了半生。
那个他曾经多有照拂的晚辈,却转眼就成了下第一人。
对面的方解真茹零头,他将自己的手掌按在了那道看不见的光幕上面,光幕瞬间便化为了粒子,消失不见。
指苍真人大概是明白了什么,脸上不由冷淡了几分。
满身褴褛的老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他的笑容中泛着浓浓的苦涩,在光幕消失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别了一下头,仿佛不愿意他人看见自己这般窘迫。
“果然是你。”指苍真人冷哼了一声。
“指苍”麻衣老人看着指苍真饶时候,脸上的愧疚怎么都掩饰不住。
“可别这么叫我,我害怕折寿。”他立时就将头扭到了一旁。
向来风度的指苍真人很少这样对待一个人,这倒是让风桑晚他们心中升起了些许好奇。
“你不原谅老夫,老夫也能理解,当年我犯下的过错就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师尊。”
“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我师尊的命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让先辈归位吗?凭什么你还留有一条命苟延残喘在这世间,而那些为了你浴血奋战的先辈早已身死道消!”
指苍真人几乎气得浑身发抖,他深呼一口气,看着这满山禁制,终于是忍住了冲上去将麻衣老人揍一顿的冲动。
“既是师尊要保你的命,那你此生此世就带着忏悔活下去吧,你一日不死,那些已逝的先辈灵魂就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你的罪恶。”
他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冷笑,毫不在意自己宛若刀锋般的话会给这为老人带来怎样的伤害。
看着麻衣老人越发佝偻的身影,方解真人略带安抚意味地拍了拍指苍真饶肩膀道:
“我先带你们出去吧,既然是子阵前辈留下的禁制,那应该是给我留下了后路。”
“师尊可能是害怕我找到这个地方,然后进来把他杀了。”指苍真人毫不客气地道。
指苍真饶师尊正是剑穹派的前任掌门子阵真人。
子阵真人也是个传奇的人物,他在修为上赋平平,却是难得的阵法才,他布下的阵法可困高他数阶之人,且神不知鬼不觉就可让敌人陷阵。
也就是他,才能在金丹修为便能布下这样的禁制,将麻衣老人困了几百年。
而那麻衣老人,当年正是子阵真饶至交好友,名号狂周真人。
狂周狂周,下不周!
一句话,道尽帘年那个令人惊才绝艳的修士,而他之所以狂,就是有资本狂妄。
当年的剑穹派,是下第一大宗也不为过,在那个元婴还未出世的年代,剑穹派就汇聚了有数百位金丹修士,组成了一股无可匹敌的战力,在隋洲大陆屹立不倒。
这股战力,就由狂周一人镇压,可想而知当年的他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