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在地上磕的框框作响:“山长,奴家撒谎了,看到秦公子这副模样,奴家实在是骗不下去了。奴家和秦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公子替奴家赎身,只是因为奴家的母亲病入膏肓想见奴家一面,公子良善,这一切都是谢小姐逼奴家说的!”
长长的染着蔻丹的指甲指着谢流筝,眼角滑落两行悔恨的泪水。
秦绶唇角勾起浅笑,他从来不是傻子,既然当初敢为舒儿赎身,自然早就想好了退路。
“谢家女,你还有何话可说?”
谢流筝不发一语。
山长瞪圆了眼睛。“去将这谢家女的父亲找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好好替他教导这不知事的女儿。”
“山长不必去叫了,小可来了。”
秦广进向前走着,与秦绶的目光相接,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一场阴险毒辣的诡计马上就要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