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破摔的心态开始进行语言攻击:“我为我的神办事,你不也在为渡鸦当牛做马?等到一切回归原状,我就能回到大海中获得永生一一而你,只能继续被奴役!”他露出一嘴尖牙,面目狰狞地大喊:“我是印斯茅斯的居民!是伟大的深潜者的后裔!我们并不低人类一等!......你们觉得我长相丑陋,唾弃我、屠戮我、但在我眼里,你们才是一群畸胎!我绝不背叛父亲和母亲!骄傲的印斯茅斯人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扑了过来。佩斯利瞄准他的大腿,刚要开枪,一阵猛烈的冲击波从地板下面冲上来,把佩斯利震到一边。鱼人刚好一脚踩在地板爆炸的正中心,他的身体像弹簧球一样伴随着纷纷扬扬的木屑和钢筋往天花板上飞去。佩斯利的枪脱了手,在短暂的耳鸣期间,她感觉自己被一辆小汽车迎面撞翻了。等她扶着脑袋狼狈地爬起来,只看见房间的中央破了一个大洞,那台钟爱播放麦片广告的电视机顺着洞口掉到了下一层。在扬起的尘雾中,一个高大的人影爬了上来,手中握着一把闪着红光的武器。佩斯利从下往上看,沾满泥土的作战靴、黑色的长风衣、厚实的针织围巾,还有.....抠了两个洞的麦片盒子。佩斯利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被摔出幻觉。这个从地板底下钻出来的人。脑袋上的确套差一个麦片意子。把整张脸藏在下面。出于基种谁地无法解释的冥冥中的巧合。这个麦片意子正好属于那位“水果麦片先生”代言的品牌。还好佩斯理智尚存,否测她可能会以为水果麦片失生从电视信号里跑出来
麦片说话了。是熟悉的充满俄式口音的英语,而且几乎所有名词和形容词之前都带着五花八门的脏话:“听好了你们这群该死的无赖!都不许动!不然我就把你们的肠子扯出来塞到那张讨厌的狗嘴里去!”维卡?
维卡把头转过来,透过麦片盒上的两个洞与佩斯利对视:“你谁?
”我是佩斯利,
“佩斯利是什么东西?
佩斯利缓缓闭上眼睛:“我们在西伯利亚见过面.....我就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痴”
”.”维卡看上夫好像有了点印象。她跨过一推废墟,凑近观察佩斯利的脸,然后抬起衣袖,像擦窗户一样擦掉佩斯利脸上的妆容。佩斯利觉得自己的五官都被她搅和在了一起。“啊....是你。”维卡的敌意减少了一点,“你怎么在这?
佩斯利捂着疼痛的鼻子:“我在调查你让我调查的事。
"我让你调查什么事了?
“.....你真的是维卡吗?能不能把你脸上的东西拿掉?
“不能。这是我的面具,只要我带着它,那些东西就会以为我只是个普通人类......说真的,我让你调查什么了?反正你帮我记着,我就全忘记了。佩斯利盯着盒子上水果麦片先生活泼的笑脸。一股深深的疲急再次袭击了她:“.....印斯茅斯人。你记得吗?“哦哦!我想起来了。”维卡拍了拍佩斯利的肩膀,“辛苦你了一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发现这地方就住着一个印斯茅斯人。
“胡说,这里住的明明是个卖假药的!”维卡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几片白色的小药片,“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我是来教训他的。佩斯利捂鼻子的手缓缓上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真不想去猜这药是干嘛用的。
“你用不着知道一一那个狗娘养的混蛋在哪里?
佩斯利突然意识到鱼人很久没有动静了。她绕过维卡走向房间中央的大洞,一眼就看见她唯一的线索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墙角,黑色的血浸透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佩斯利摸紧拳头“......他死了!
“死了正好,用不着我动手了。
“他死了,我的线索就断了。”佩斯利努力不让自己太过失态,“我差一点,就知道他在为什么东西做事了!‘维卡皱着眉头看过去:“我去......这还真是个鱼人。”她的愧疚转瞬即逝,“也没有差一点吧?我刚刚在楼下明明听到你们在吵架。"因为我在故意激怒他,他一生气,就会说出更多信息,我.....”佩斯利深吸一口气,“算了.....
维卡扶正自己的麦片盒:“别伤心,死人又不是不能说话。”她把手上的东西塞进佩斯利怀里。那是一条马鞭,刚刚闪红光的就是上面刻着的符咒。”呃......去找个包来。
”你刚刚是不是又忘了我叫什么?"
”怎么可能!......你叫阿什瓦塔*。
佩斯利冷漠地看着她:“一个读音都没有对上。
“你好烦!快去找个包!塑料袋也行。"
”要干什么?'
维卡从腰间抽出锃光瓦亮的匕首:“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用,我去把那家伙的脑袋割下来一一我保证,它绝对比活着的时候更好说话。时间退回到不久之前。在佩斯利走进居民楼后,年轻的毒贩约翰立刻离开了是非之地。
他没有按照佩斯利的建议跑去警局,也没有回到原来的路口继续做生意,而是径直走到离老大的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