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边齐齐傻眼,良久互视。
“尹堂主,这算啥?”
“愈发看不懂了。”
“瓯相派弃权,只有我们护送了?”
……
四位长老商议一阵,头疼不已,选择先回宗门。
与此同时。
众乐城。
无线门掌教美髯公,正在借神识听墙角。
“姐姐,蕊夫人从哪里听说的?”
“我也不清楚呢。”
“看上去,蕊夫人只知众乐出了位奇人……”
“呵呵,哪里是一位,明明是八位!”
“你却不知,昨儿我去那院落了,一人舞团又多了不少人!”
……
总算听到关键消息,美髯公一捋胡须,暗暗松了口气。
“人多就不怕,就怕只一人……”
心头大石落地,他收回神识,正要去比斗之地给己方压阵……
远远就看到了瓯相派的余执事。
“奇怪,为何他神色惶惶?”
余二叔祖一路飞奔至余家,谁也不找……
“少庆何在?”
“啊,二叔祖,少庆他,他刚走不久……”
余二叔祖脸色铁青,调头就走。
四方外出千里,他总算在东向找到了余少庆。
“站住!是我!”
听到二叔祖的声音,余少庆的小灵舟吱呀呀的,仿佛用上了吃奶的劲。
余二叔祖怒极反笑,一个加速挡在前方。
“余少庆,你找死!”
“二叔祖,和少庆无关啊!”
余少庆趴地上就开始磕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打断。
“少废话,身上所有灵石交出!”
嗯?
余少庆一愣,下意识交出还没捂热和的俩储物袋。
接过储物袋一瞅,二叔祖眼皮一跳,贪念顿生:“那个姓沈的在何处?”
余少庆脸色如纸,连连摇头:“不,不知……二叔祖,您,您这是……”
“出大事了,”余二叔打消贪念,祖切齿道,“祖宗我要跑路,再不跑……”
余少庆脸更白了,膝行上前抱住大腿。
“二叔祖您怎能跑?即使要跑,也是我跑……”
余二叔祖猛地看向余少庆:“你?”
“众师兄是,是我搞没的……”
“你!”
余二叔祖手都扬了起来,最终没落下去,人也呆了。
他把比斗弟子搞没了……
我……
“合着我余家,尽出大人物?”
低头看看余少庆,他欲哭无泪。
“为何你还在?”
“因,因为是,是沈道友……”
余二叔祖一怔,身躯剧晃:“你,你还真帮他达成心意?”
“二叔祖,此时就别计较这个了,赶紧跑啊!”
“也是……”
若弟子全没了,余二叔祖自个儿跑绝对没问题。
问题是对方还留了个余少庆!
“这要是不带走,瓯相派绝对会怀疑到我身上!”
余二叔祖咬咬牙,决定带上拖油瓶。
奔赴仙朝的路上。
“二叔祖……”
“何事?”
“您,您又为何要逃?”
“事到如今,二叔祖也不瞒你了,瓯相派掌教连带六位长老……”
余少庆听完就开始吐血。
余二叔祖安慰道:“也别怕,和我的事比起来,你那点根本不算什么。”
可不!
谁让你是二叔祖呢!
无线门。
掌教美髯公返回时,比斗人员早已回归。
“别急别急,”美髯公看向尹堂主,“你且说。”
尹堂主事无巨细说了一番,愁眉不展道:“事出有异必有妖,若不弄明白瓯相派的用意,此番怕是……”
“唔,你们担心得对,”美髯公笑道,“却也不必大惊小怪。”
“请掌教明言。”
美髯公沉默。
“我若告诉他们,瓯相派内剧变,他们非刨根问底……”
想了想,他淡淡道:“不必多问,自去安排护送一事即可。”
掌教好……高深莫测啊!
见掌教这般笃定,四位长老放了心,道揖告辞。
回过头,美髯公就跑到后院。
“蕊儿,你的信我已送至。”
“多谢夫君。”
“蕊儿可是又想看歌舞了?为夫这边去天娱吉城……”
“哎,倒也不用,那些东西都看腻了……”
“呵呵,原来夫人是想看新奇的……”
……
再次确认此事和江大桥那个手下没关系后,美髯公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