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求她,忙赔笑道:“秋薇,你说那些都是世俗人对我的误解,你这等奇女子还怕降服不了我么?
你说我心狠,当初在战场上,你一剑差点杀了我,我何曾动你半根汗毛,究竟是谁心狠?”
白秋薇闻言,想到当日之事,啐道:“两军对垒,怎能留手。你还说呢,你……你就是心狠。”想到当时被他狠狠揍了一顿屁股,心中就又羞又恼。
贾琮见有戏,忙再鼓唇舌,道:“你还说我狡诈,当初你是我阶下囚,又是个反贼,又是邪教首脑。
怎么搞来搞去,你竟从我这个心狠如狼又狡诈如狐的人手里全身而退,看来再狡滑的狐狸都斗不过你这个伪装成猎物的猎人。”
白秋薇忍不住脸一红,想到了当初自己使“美人计”的场景,啐道:“你还得加个好色如鬼的评语。”
贾琮摇头笑道:“秋薇,我若真那么好色,还能放过到嘴的肥肉?”
“呸,你就是好色,休要强词夺理。”
贾琮拉着她手坐下来,道:“我和你、四娘都是不打不相识,当初我还被四娘拍了去,怎么她就这么相信我,你却不信我?”
白秋薇倒不太介意这个程度的接触,任由他拉着手,红着脸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欺负四娘老实纯善,我可没她那般傻。”
贾琮笑道:“常听人说女人口是心非,诚不我欺。秋薇若信不过我的人品,又怎会郑重其事要我的承诺呢?”
白秋薇一愣,被他一举击中要害,一时无从反驳,只气鼓鼓别过头去不理他,暗骂贾琮奸猾。
贾琮如今也算在女人身上做惯功夫,知道得给她个台阶下,因搂着她纤腰,将下巴放在她刀削般的肩上。
笑道:“好姐姐,我对你绝无二心,你先把那法子教给我,等完了差事,咱们回去的时候有的是时间谈正事,都是圣教的兄弟姐妹,你还信不过我?”
“你给我起开。”白秋薇忙反手推开他,双手抱臂搓了搓,翻了个白眼。
嗔道:“兄弟姐妹这四个字从你口里说出来没得教人恶心,有求于人的时候便是教内兄弟,什么德行。”
贾琮耐心渐渐消磨殆尽,佯怒道:“好个小小圣母,竟敢不听本圣王的话。”说着合身将她扑倒在榻上。
“你做什么!”白秋薇吃了一惊,没料到他忽然化身为狼,待反应过来,早被他擒住双手,压住双脚。
贾琮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道:“好香。”
“你混账!还不起来!”白秋薇怒道。
“不起,上次在山东你自己都说了要给我,爷正人君子一回,竟让你赖了这么久的帐,今儿该还了。”贾琮半真半假在她颈项间乱拱乱亲。
白秋薇被吓到了,忙道:“你,你先起来,我把那法子告诉你便是。”
“不行,你先说,我怕你又骗我老实人。”
白秋薇心乱如麻,又酸又痒,直把他骂了八百遍,只得强忍着羞意,把办法说了。
贾琮静静听完,翻身拉她起来,笑道:“果然是圣母妙计定辽东,小弟受教。”
白秋薇恼羞成怒,道:“办法告诉你也没用,你如此无礼,休想我帮你。”
贾琮呵呵一笑,道:“那小弟就只爱美人不管江山了,反正不是我的江山。”
白秋薇见他作势去解腰带,急道:“下流种子!你又要做什么!”
贾琮耸耸肩,道:“没事儿干只好风流快活了,反正按咱们的教义,圣王睡圣母也是天经地义。”
“滚!谁……和你睡!你再敢胡言乱语,曲解圣教教义,我再不理你。”
白秋薇被他堵住下床的路,只得嗖一声缩到床里,尽量离他远些,浑忘了自己还有一身精妙剑术,腰里也还有一柄挥金断玉的软剑。
贾琮奇道:“秋薇,你又不帮我办正事儿,又不陪我快活,你想让我干什么?好姐姐,你总得给我条路走罢?”说完已脱了棉衣棉裤,笑着爬上了床。
“你……别过来!我,我答应帮你便是,快把衣服穿好!”白秋薇见他要动真格的,慌忙投降。
贾琮嘿嘿一笑,道:“早答应不就行了么?来,陪我睡会觉,两个人睡暖和些。”
白秋薇道:“你想得美,鬼才和你睡!我要下去……你,放手!”话音未落,早被贾琮拖进被窝里,紧紧抱在怀里,慌忙挣扎起来。
“不许乱动啊,我要睡了,把我火勾上来,你自己负责。”
白秋薇身子一僵,见贾琮果真并无其他举动,方才松了口气,旋即又羞又臊,把头脸埋进被子里。
心中暗道:秋薇你也太纵着他,孤男寡女滚在一张床上成何体统,若让四娘知道了,定被她笑死。
一时又想到如果贾琮乱来怎么办,如果别人进来看到怎么办,以后怎么面对四娘,胡思乱想间,发现贾琮竟真的睡着了,手臂也松开了些。
白秋薇微微一笑,这混账竟真的这么相信我么?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