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已经彻彻底底接受了张元林,成了张元林的形状,再用自己男人称呼张元林就显得格外的自然。
到后来,秦淮茹喊张元林张大哥就成了他们夫妻俩之间的小情趣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聋老太太有些无奈,心想你家张元林面子可真大,我来你家这么多次了,每次都只能见你,我们好歹是邻居吧,我想见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但一想到自己要来通知的事儿十分重要,聋老太太便满脸严肃的说道:
“淮如啊,我是来提醒你家元林的,易中海跟刘海中在打猎方面有两下子,搞不好这就是他们俩为张元林设计的圈套!”
秦淮茹一听,愣在原地。
“什么?一大爷和二大爷要算计我男人?”
好家伙,这还得了啊,真要是这样,那张元林岂不是危险了?
如此想着,秦淮茹哪里还有心思堵门,转身就要喊张元林出来。
结果刚转身就和张元林撞了个满怀,被张元林一把搂着才没摔倒。
“张大哥,你正要去找你呢!”
因为已经过了晚饭的时候,加上又没什么事儿,张元林一回家就喊秦淮茹去烧水,自己也准备洗个澡,然后抱着媳妇舒舒服服的躺床上聊。
结果桶子里的水还没放满呢,就有人上门到访,这让准备洗澡的张元林不得不把刚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穿上。
“我都听见了,你继续去放水,让我和老太太谈谈。”
张元林说着,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慌。
秦淮茹自然是无条件的信任张元林,见他表情澹定,知道这事儿或许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虽然聋老太太说出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曾经的秘密,可自己男人这边还啥都没说呢!
那两位大爷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难道自己男人就没有吗?
这也说不准呀,毕竟自己男人如此优秀,万一在打猎方面也有一些底牌呢?
如此想着,秦淮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去放水了。
等秦淮茹走后,张元林看向聋老太太,表情平静,语气澹然,丝毫没有因为她过来通风报信而有任何激动或者感动的表现。
这让聋老太太不由的心生挫败感,又觉得张元林可能是没听清楚,就又重复了一遍。
“张元林,这事儿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你认识一个厉害的老猎户,可他们俩也不是吃素的,我不知道你认识的那个老猎户本事如何,但易中海和刘海中当年确实在打猎方面有一手。”
“所以我的意思是,趁现在还没开始,一切都有机会改变,大不了我这个老东西也陪你走一趟,不管怎么说,我是大院最年长的人,大家多少应该给我一分薄面,毕竟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张元林却是一脸轻松的笑道:
“老太太,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但现在木已成舟,难不成我还能再去找到三位大爷说我反悔了不成?”
“正所谓人活一张脸,我既然在全院住户面前答应下来,那我肯定要参与到底的,所以甭管一大爷和二大爷有没有本事,我绝不会退缩。”
聋老太太当场傻了眼,心想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高手,你和他们比风险很大,现在我愿意陪着你一起去终止对赌,结果你还拒绝我?
有没有搞错啊,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准备拿自己的老脸陪着你,可你居然丝毫不领情!
此时的聋老太太不仅很惊愕,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她觉得这事儿离谱的没边儿了,一个大院老祖宗要拿脸面救人,最后居然被人无视。
就这事儿都不用过多的解读,明摆着就是张元林看不起她这个大院老祖宗啊!
想到这里,被轻视了的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元林!你这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眼看着聋老太太脾气上来了,张元林依旧是面带微笑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当然很感谢老太太的到来和提醒,因为你的好意,让我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然等临时知道两位大爷的本事,说不定真的会让我乱了阵脚。”
“但是,呵呵,这有点像三大爷说话了,不过这也是事实,我被那么多人盯着,还主动提出了一些要求,力争公平公正,最后一大爷也答应了,还决定给全院兜底,我走的时候也注意到全院住户都很期待,你说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个地步,我再去终止对赌就不合适了呀!”
“再说了,这可是难得的集体活动,我看大家伙儿都是一股子兴奋劲儿,说实话我真不好意思去拒绝,而且这事儿一旦终止,岂不是直接承认了我就是骗子,说谎话骗了大家么?”
聋老太太听的眼皮直抽,又看了一眼张元林家门口已经禽满为患的养殖小屋,沉声说道:
“所以,你是觉得把这笼子里的东西都赔出去都无所谓了?”
张元林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