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挠了挠头,故作犹豫片刻,随后耸肩说道:
“真到了那个地步也没办法的,我家里是真没钱,今个儿带回来的东西也真不是我掏钱买的,关键是几位大爷不相信,全院也不相信,那我就没办法了。”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要么证明自己,要么就全部输掉,反正不管是哪一个结局,我都接受不了自己去负责大院困难户的生活,因为我真没这个条件和能力。”
开玩笑,易中海想逼着我当冤大头,到时候我掏钱他当好人,因为这事儿是他撺掇的,算他的功绩,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再说了,这场比试的最终结局是毫无悬念的,只是在尘埃落定之前,我还得先好好演下去。
不然直接摊牌玩儿,把这些人吓坏了不说,怕是根本没人敢和我玩啊!
总之,张元林的目的很简单,第一,证明自己没骗人,维持口碑,第二,保证自己不当冤大头,自己的钱自己花,第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听到张元林这么说,聋老太太终于明白了张元林为什么要如此冲动和头铁。
随后聋老太太下意识的想敲一敲拐杖,才想起来走的急忘了带,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元林,你要这么说,那我是能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参与到底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并非一定要做这么冲动的事情。”
“你要和三位大爷斗到底,那大概率是你输,到时候你要给全院赔礼道歉,把你这满满一笼子的肥美活禽输的精光,就为了换你不为大院困难户负责,这笔账你自己算算,真的划算吗?”
张元林听罢,立马就明白了聋老太太话里有话,她想提醒自己要证明清白不一定要头铁到底,也可以找她这位大院老祖宗。
就像聋老太太当初一手把易中海抬上来,并尽心尽力维护他一样,只要张元林肯低头,愿意主动请聋老太太帮忙,那她也可以转身来帮衬张元林。
但聋老太太是要脸的,她为了拉拢张元林已经把姿态放的足够低了,总不能再主动腼着脸请张元林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所以,话到这里就差不多了,聋老太太知道张元林是聪明人,他肯定能明白自己意思的。
事实上张元林不出意料的听明白了,可聋老太太想不到的是,张元林早就有了稳赢的信心,又为何要请求她的帮忙?
“老太太,这笔账划算不划算,当然是要等出了结果才能知道,如果我赢了,就给这次的事件画上句号,可如果我输了,那也无所谓,把我这点家底输光,一大爷总不好再继续让我为困难户负责了吧?”
如果易中海真的能做到公平对待每一户,张元林也不会这么反感和讨厌他。
大家都是邻居,真有困难户帮一把也没什么,毕竟不是帮助他们吃上大鱼大肉,就是帮他们能吃上三顿饱饭,给足粗粮就行。
可问题是易中海老是偏心贾家,张元林要真被他道德绑架了,最后大部分的东西都得送进贾家,这是张元林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把我的东西送给贾家,那就是进了白眼狼的窝,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分别?
到时候不仅得不到一句感谢,指不定还要背地里骂自己给少了,或者骂给的东西差劲,不是粗粮,没有肉,菜不新鲜等等,后面跟着一大堆难听的话,真的是谁听了谁来火,世界首善来了都得窒息。
所以,张元林的心里话真的是宁愿把东西都赔掉,也不会给易中海任何道德绑架的机会。
当然了,张元林自带未来科技,这怎么输啊?
眼看着张元林非但没有主动请求自己的帮助,还点名易中海是在道德绑架,这让聋老太太有些无地自容,因为易中海道德绑架的本事一大部分都传承于聋老太太。
既然张元林不愿接话茬,聋老太太没办法了,只能主动一些,要不然这个机会错过,鬼知道还要等多久。
“咳咳,张元林啊,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既然一大爷办事不力,做事没准,行事过分,那咱们就联合起来,一起把一大爷给掰了。”
“我作为大院老祖宗,那肯定是坚持公平公正的,前提是咱们得有合适的人选去代替一大爷,要把他比下去,还有啊,我是一个已经退休的人了,光让我出面不合适,得找一个代表,到时候一个在台前,一个在幕后,双方合作,总有对付一大爷的办法。”
“张元林,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等你一句话,因为我的目标还是为了全院和睦上进的,如果人不行,那就换,但是得有人替代,不然大爷撤了,又没人上,这大院不是乱套了么?”
“要我说啊,你如果真觉得找不出合适的人选,那我就给你个提示,我觉得……”
没等聋老太太把话说完,张元林果断出声打断。
“老太太,我觉得这事儿吧,甭管行不行,你都找错人了,我就一普通住户,哪里管得了这么高层次的事情啊!”
“而且咱们说的是与三位大爷对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