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却见谢逾微微叹了口气,似有所悟。
谢逾拿着日历站起来:“我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
他微微叹气:“买点酒吧,三天后我得去一个地方。”
*
十公里外,沈辞倦怠地捏住眉心。
他已经做完了今天的工作,屏幕上显示的并非财报,而是几篇论文——自从离开学校,他已经很久没有读论文了。
这些论文也并非他的研究领域,而和双向精神疾病有关,该疾病算精神领域常见病症,成因,症状,治疗方案都比较明晰。
成因:患者可能在童年遭遇了暴力对待,和谢逾脊背上的伤痕吻合;症状:焦虑,暴力性行为,吻合。
在论文当中还有提及,限制的活动空间可能加剧症状。
沈辞摸不准谢逾发展到了那一步,谢逾一直在青山精神病院就诊,患者隐私保护严密,而谢逾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症状。
这时,特别消息提示栏响了声,沈辞划开,看见最新消息:“谢先生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没有回酒店。”
沈辞丝毫不感意外,他捏住眉心,自嘲地讽笑一声。
谢逾自从回国开始,就竭力与他撇清关系,无论是酒会上相见不识,还是后续官方客套的称呼,都是如此。
他垂眸打字:“他回翁头村了?”
谢少爷宁愿屈尊降贵,去住水电暖气都供应不上的小旅馆,也不愿意住奢牌酒店套房。
“没有,他去了幸福小区。302室”
沈辞微顿。
幸福小区,这名字充斥着上世纪的古早味道,在如今的一众豪庭/雅苑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继续浏览论文:“那小区有空置的出租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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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谢逾终于收拾好了一间房。
鉴于整屋收拾难度太大,他先清理睡觉的地方,该洗得洗该换得换,交了水电燃气费,还在地摊上买了点小葱青菜和一点排骨。
谢逾系上小熊围裙,开火做饭,将排骨丢进锅中焯水,动作写意娴熟,他心情颇好,开着窗哼小曲,全然没在意隔壁住户的灯悄然点亮,有人影出现在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