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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后院儿的生活,每天开盲盒

“反了,反了天了,认真是要降服我。”宋嬷嬷气的在原地走了几步,看着小主子一如往昔纤细柔弱的背影,可行事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还添了几分口才,一句句怼的人哑口无言,偏又在理,让她这个做奴才的不好僭越硬驳。

宋嬷嬷跺跺脚回了耳房坐在椅子上,拍着胸口顺气。

就算有了私心自作主张,可从前她也不是这样有胆气,谁给她的胆子才嫁过来几天便敢这样驳她?

从那天腾挪嫁妆,要看嫁妆单子开始似乎就不一样了,如此想来那天侍妾们奉茶她的表现难道也是故意的?

再到对侍妾明月的安排……还让侍妾们十日才过来请一次安……今儿更是有胆气一句句怼的她哑口无言,偏她挑不出错儿来……

四爷!

莫非因为嫁了四爷后才生了熊心豹子胆?狐假虎威?

在四爷留了两次宿后,今儿干脆直接顶撞她……

好,好得很。

半夏跟着小主子进了殿,看小主子没事儿人似的拿着筷子用膳,伺候在旁寻思了片刻才开口:“奴才给小主子丢脸了,从前在那拉府上宋嬷嬷仗着是夫人的陪嫁嚣张惯了,偏夫人又宠信她,刚才奴才实在胆怯……”

“没事儿,以后多历练历练,管家娘子不也都是从小丫头长起来的,你和冬青慢慢历练着也就好了,遇事多留心,以后会好的。”阮阮宽慰道,说完朝着半夏眨巴了下眼睛让她不要在意。

第一战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像半夏这样长期被压制其实真的未必有胆量反抗。

阮阮也是观察了这些日子,确定了半夏和冬青可塑造才走了刚才这一步。

冬青一直在屋里伺候,小主子没吩咐自然不可能凑上去,此刻听到小主子的话和半夏对视一眼,明白小主子这是盼着她俩能成长为管家娘子,对她俩寄予了厚望,不知怎的,油然而生一股想要护着小主子,为小主子披荆斩棘的心劲儿。

*

今儿朝中事少,下值早,才下午胤禛便打马回来了。

苏培盛伺候着主子爷梳头更换了家常衣裳,继而在旁研墨,正研的手酸看到小印子在书房门口躲躲闪闪的,便招招手让其进来,递了个眼色给他,让他只管说。

小印子把今儿西跨院儿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说来,看主子爷没有不耐烦的样子,便捡了吵嚷那段一字不漏重复了一遍。

“侧福晋院儿里整日鸡飞狗跳的,那管事婆子也太横行霸道,没见过谁家奴仆敢辖制主子的,没规矩。或许在那拉府上是好的,可到了这儿仗着侧福晋年轻便吆五喝六……”苏培盛思量着捡了话来说,边说边看主子爷的脸色。

“也难怪侧福晋昨夜里会说还让不让安省睡觉了,委屈的只抹泪儿,这般吵闹没个安宁……嗐,人都熬憔悴了,可怜见的。”苏培盛说着还重重叹了口气。

任何阻挡主子爷和小姑奶奶恩爱的都是绊脚石,毕竟看着主子爷和小姑奶奶站在一起,他可都开始畅想俩人生的小娃娃模样得有多俊了。

“你很闲?”胤禛睨了眼苏培盛,淡淡道。

“奴才挺、挺忙的。”说完苏培盛递了眼色让小印子下去继续盯着,自己则拿起墨条继续研磨。

过了会儿,苏培盛看主子爷的书半晌没翻一页,不是平时阅读速度,便寻思着再次开口:“今儿晚上还去西跨院儿歇着?”

“你既惦着西跨院,以后就去那里伺候。”胤禛说完翻了一页书。

“别啊,奴才这不是想着主子爷的枕头还在西跨院儿,要是不去的话,奴才也好亲自去把枕头取回来,免得假手他人。要是去的话,奴才也可吩咐让西跨院儿预备着……”苏培盛忙说道,还好他留了后手。

半晌没听到声音,约莫又翻了两三页书,苏培盛才听到主子爷淡淡说了一句,“取回来”,只得放下墨条,躬身退出亲自去西跨院儿取枕头。一个两个的不叫人省心。

苏培盛到了西跨院儿进殿,看侧福晋正靠着软枕歪在榻上,小几子上摆了几碟子干果儿蜜饯儿,并泡了一琉璃壶的菊花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果子自在的很,便笑眯眯躬身上前请安:“奴才给侧福晋请安。”

“苏公公快请起。”听到声音阮阮把手中的干果儿放下坐直了身子。

“侧福晋在这西跨院儿住的可惯?若是有哪里不好的只管打发人告诉奴才。”苏培盛寒暄道。

“正有一桩事儿,既然苏公公问,我便开口了。这殿里缺一张卧榻,平日里想躺一躺也不能。”阮阮笑着道,眉眼弯弯。

但凡那天晚上有一张卧榻,她也不至于和醉鬼睡一起,还差点被踹下床。虽然四爷没喝酒的时候人模人样的,可喝了酒就是另一副模样了……且还有洁癖……毛病还真不少。

“卧……卧榻啊,”苏培盛沉吟着四周看了一圈儿,点头陪着笑,“是少一张卧榻,也怪奴才思虑不周,回头就告知管事的挑一张好的送来。”嘴上虽这么说,苏培盛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小姑奶奶的意图。

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