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不可能!"故离立刻道,“脉篆又不是法器,想随便给谁便给了。但凡弟子受篆,需由至少三位元婴以上的修士恭请该神脉的上神降篆,怎会如此儿戏!”李岷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声都拐了个尖锐的弯:“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啊。上神?那是正统十四脉才配有的玩意,我们这等俗人,创道者随手安个脉篆便算做入脉了,哪里有请神降篆这么奢侈的步骤?”故离身周终于出现一丝破绽,立即有魔修影子般循迹往她要害刺来,被喻扶辞一剑隔断咽喉。
“故离你疯了!还听他胡言乱语?你怎么不干脆把脑袋摘了放玄苍门里别带过来,御剑时还能减点重!”故离猛然回头:“不劳费心,是真是假我自己会辨别。好,那么我不听他说,你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如何?你倒是说来听听?”这一眼过去,好像冰冻三尺的雪原上骤然喷发出熔岩般,她脸上竟带了显而易见的怒火,如同仲夏山间的闷雷,突如其来且声势骇人。
喻扶辞被看得一愣,胸口被擂了一拳般发闷,罕见地没第一时间接上话,顿了一顿才找回声音,嘴角一扯,好像想嘲讽地笑一下,却又没能成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故离?我是你的敌人又不是朋友,你这么关心我身上的事做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早就不是你的那个同门师弟了!当年不问的事,现在来跟宿敌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