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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入赘(三合一章)

没有!”

谢星珩适可而止:“好,那狗狗叫什么?”

江知与闷闷道:“没有名字。”

谢星珩面上笑意不减:“取一个啊,江公子。”

江知与脸上红云交叠,眼睛氤氲着水雾,漂亮极了。

他不知道美貌是大杀器,还盯着谢星珩看。

他习惯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让人退让。

他家里人都会让着他。

上回,谢星珩也让着他了。

谢星珩这次不让:“江小鱼?”

江知与别开视线:“不许你这样叫我,我爹才这样叫我。”

谢星珩问:“你哥哥呢?”

江知与说:“……也能。”

谢星珩笑:“那我呢?”

江知与沉默。

谢星珩伸手戳了下狗耳朵,差一点就碰到江知与的指尖,吓得他急速缩回手,逗得谢星珩直笑。

他满脸明媚笑意,说着委屈的话:“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江知与过了会儿,才说:“你和我没关系。”

谢星珩眼睛里有他的倒影。

“不,我们有关系。”

你可是我的心上人。

江知与的脸蛋太红,再升温得炸毛。

谢星珩心情极好的转台词:“你可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你,我就无家可归了。”

一语双关,既是租宅院,也是未来归宿。

江知与实在受不了,瞪他一眼,再次体会落荒而逃的滋味。

蹲在假山洞口围观的老江:“……”

姓谢的不是好人。

只是周正壮实而已。

他看见江知与,眼前一亮,下意识往前踏了两步。

江知与本能后退,他知道父亲就在暗处看着,很快定下心神,给人行礼。

还没扯开话头,赵鸣先问他:“这是你的狗吗?”

江知与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赵鸣没吭声,眉皱眼挑,浑身上下都是低气压。

江知与有点害怕。

他蹲身,抱起狗崽,往后退了两步。

赵鸣问他:“这狗平时吃什么?”

江知与第一次养狗,府里人都说狗好养,人吃什么它吃什么。

既是他养的,狗狗伙食就跟他一样。

“人饭?唔,我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他挑食,不爱吃肥肉、连筋的肉,也不会啃骨头,狗崽都会吃,可好了。

这话点燃了赵鸣压抑的火气,接下来是一句让江知与无措的话。

“城外难民扎堆,每天都有饿得扒树皮啃草根的人,你连人都不管,却养狗?”

江知与懵在原地,紧跟着又被赵鸣训斥第二句。

“多少人不见温饱,城内还有乞丐,你还给狗吃人饭?”

江知与是有脾气的。

虽说他的脾气总憋在心里,多数时候都冲着自己来。可他真的有脾气。

他克制着,语气硬,“关你什么事?”

也不止他这样养,他跟人请教过,大家都这样养。

有些人家穷,狗也跟人一样,十天半月才沾一次荤腥,一根大骨头棒子,啃得没味儿了还舍不得扔。

而且他家只是普通商户,哪里轮得到他家去救济灾民?这分明是朝廷的事。

他爹已经在第一时间响应号召,捐钱捐粮了。他们也是县内商户里,布施最多的一家。

还要怎样?

不说朝廷不说官府,甚至不敢去找豪绅富户的家主,冲着他嚷嚷算什么本事。

这走向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赵鸣的“人狗论”哐哐砸下,江知与缺少跟人吵架的经验,也没秀才的词汇量,两轮下来就落了下风。

或是因为他顶嘴了,赵鸣的不满更多。

从他养狗延伸到他不在乎人的死活,再到商户只管自己肚里饱,不管送到嘴里的是不是民脂民膏。

江承海老远喊话叫停,江致微也从假山后出来,大声叫赵鸣闭嘴。

赵鸣酒量差,酒品更差。

他眼神现了慌乱,死要面子,硬是梗着脖子,继续发言输出。

江知与本就憋着气,他可以忍很多委屈,那都是不想家里受累,可养条狗,他又招惹谁了?

他父亲都没有这样训他,这人算什么东西。

他头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张嘴骂了人。

骂了人,就更矮一头,显得他理亏,只会逞凶。

等江承海来了,江知与眼泪都憋不住,吧嗒吧嗒掉。

江致微黑着张脸,匆匆安慰一句,拽着赵鸣赶紧走。

这一通跑,赵鸣出了汗,酒气散完,几分胆气都没了。

他抓着江致微的手腕,声音发抖,“江兄,我、我今天喝多了,你知道的,我从城外过来,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难民,心